魏科“難道貴女哪里受了傷。”
賀蘭霆盯著昏迷的崔櫻,腦中隱隱約約駁斥了魏科的說法,他同下屬道“你先出去,將她婢女找來。”
等魏科關上門走后,賀蘭霆走到榻邊檢查崔櫻身上的傷口,最后在她身下的衣裙找到血漬,她今日著了較為素雅的珍珠白的錦衣,上面的金線與藍色的繡花已經被一灘血跡染紅了。
賀蘭霆這時已有些反應過來了,他大概能猜測到是發生了什么,只靜默了一瞬便默默坐回了床沿旁。
崔櫻神智終于恢復清醒,也回想起先前發生的事,面帶尷尬的睜開眼,就看見她躺著的床榻邊站著一道眼熟的身影。
賀蘭霆正在解衣服,他身形很高寬肩窄腰,深色的常服穿在他身上貴不可言又高不可攀,如群山之巔器宇軒昂,榻上已經有了一件他褪下的外袍,白玉色的腰帶也被那只修長的手指扯下,冰冷又露骨的袒露在衣衫旁,多了種清凌凌的曖昧感,瞬間將醒來的崔櫻震懾的兩眼發直,無法言語。
是賀蘭霆察覺到有異樣,朝下看了一眼,才與她對上目光,空氣一時間仿佛停滯下來,變得無比安靜。
崔櫻深吸一口氣,略微沙啞小心的問“殿下這是在做什么。”她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慌張,目光錯亂的在賀蘭霆和自己身上逡巡。
她以為她都醒了,也撞見了賀蘭霆此時的所作所為,他該住手對她解釋一番才對,可她想錯了。
這位殿下并沒有收手,他甚至冷冰冰的命令她,“你也脫衣服。”
崔櫻覺得自己聽錯了,遲遲沒有動作,賀蘭霆又叫了遍她的名字,“崔櫻。”
“你是自己脫,還是要孤替你動手。”
她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一片粉色的酥麻之意從頭崩裂到腳,“殿下這么做,對得起顧行之么”
賀蘭霆匪夷所思的問“孤為何要對得起他。”
她衣裙臟的厲害,一大片都被血跡污糟了,他脫下衣物幫她換上,關顧行之什么事。
崔櫻糾結的閉上眼,仿佛讓她解開衣物是件極其要命的事,“顧行之知道他的表兄會對他未過門的妻子做出這種事嗎,殿下,還請自重。”
空氣詫然凝滯。
崔櫻發覺賀蘭霆不說話了。
然而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賀蘭霆強勢的氣息宛如銅墻鐵壁,令她迷惘畏懼的不敢亂動,“崔櫻,你為何總是喜歡這么多情”
他詫異的聲音中充斥著好笑的嘲弄,又有一點要和崔櫻較勁般的不服氣。
片刻,賀蘭霆的手松開她,卻沒有離開,手指危險的從她下巴滑落到脖頸,一直到抵住她領口處。
崔櫻“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