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霆不發一語,顯得冷漠又不近人情。
崔櫻心緒起伏較大,胸脯一上一下,臉頰也透著絲絲嫣紅,她像是想清楚了,說“殿下不必再蠱惑我,挑撥我與我父親之間的關系。殿下不就是想在我這里嘗嘗新鮮,我答應就是了,可我若是沒了處子之身,待到與顧行之成親那夜該怎么辦,殿下可能保全我在顧家主母的身份。”
她滿臉忍辱負重,近乎天真的向賀蘭霆提出要求。
她怕是忘了,賀蘭霆要她做他的人,條件就是為了放她父親一馬。
崔櫻怎么還有膽量向他要求,讓他幫她保住顧家主母的身份,這可是兩碼事。
他要的是她現在,待她與顧行之成親,是不是處子之身,能不能保住顧行之妻子的身份,與他何干。
崔櫻在與賀蘭霆的對視中,看不透他眼里的任何一絲目光,她卻無端端的感到滲人。
然而,賀蘭霆還是答應了她。
“且看你能不能讓孤玩得稱心。”
崔櫻不敵他厚顏無恥,被下流的調侃弄得眼神閃躲,眼皮亂跳。
在進入崔府巷口之前,崔櫻背對著他整理被弄亂的衣物。
賀蘭霆凝視著她盈盈一握的那把細腰,嘴皮微破,衣襟半開,露出寬肩窄腰之間的胸膛,口吻絕對的道“以后你就是孤的人,在與顧行之成婚之前,別讓他動你。”
崔櫻手上動作微微一頓,“他怎會動我,他明明不喜歡我。”
賀蘭霆不曾和她解釋太多,崔櫻不通人事,沒有經驗,也不懂男人。
世上無論哪個男人,即便是不喜歡的女子,也能發生關系,他與她不正是如此。
在崔櫻下車前,賀蘭霆道“孤送你的花可還喜歡。”他對上崔櫻驚愕的眼神,俊眉上挑,沉沉道“你沒有收到”
崔櫻“不是”
她整個人震住,“殿下是說那盆牡丹花它,那不是顧行之送予我的么”
誰料賀蘭霆目光越來越深諳,嘴角不悅的往下垮。
崔櫻這才意識到弄錯人了,她在賀蘭霆的逼視下吞吞吐吐的透露出花的去向,“我,我以為是他送我的,就,就送給阿玥了。”
“拿孤的禮送人,崔櫻,你倒是會借花獻佛。”
“我這有甚么,我找阿玥要回來就是。”
賀蘭霆哪會輕易答應,他兩眼一瞇,起身朝她走去,魏科駕著車輦走的四平八穩,只是賀蘭霆太高,他須得低著頭稍微彎曲一些腰脊,才能走到崔櫻身邊。
這時她正系著胸前的束帶,崔櫻被人服侍慣了,連怎么打結都不會。
賀蘭霆突然打掉她的手,崔櫻冷不丁吃痛一聲,就被賀蘭霆從她手中抽走束帶。
“你。”崔櫻擰眉驚訝的抬起頭,還以為他要幫自己一把。
賀蘭霆俯身神色認真的解開她剛纏好的束帶,崔櫻身上的衣物瞬間松散,她驚呼著急忙抱緊雙臂,可那只修長的手抓住她的手臂,強硬的朝她胸前探去。
若不是場景過于旖旎曖昧,光憑賀蘭霆的臉色還以為他在做什么正經事。
崔櫻只覺得什么東西從她眼中閃過,就被賀蘭霆抓在手里,她不可置信的眼皮撲棱,看向自己一下變得空蕩清涼的胸脯。
“你,你。”
“這是花的抵押之物。”賀蘭霆抓著從她身上抽出來的一片抹胸小衣,一邊冷漠的塞入自己懷里,甚是無賴氣人的沖她抬起下頷,驅趕示意,“你到家了,崔櫻。”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