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櫻想回頭,然而兩只手都被扣在賀蘭霆手心里,上身微微偏著嬌咽道“我已經求你放過我了,為何還要這樣對我”
賀蘭霆“孤也說過,晚了。”君無戲言。
崔櫻一聲又一聲的哀叫著,屋外已經躲到庭院里的菱娘子還是能聽到,她緊緊拽住落繽告訴她不要去妨礙太子跟崔櫻的親昵,他們這是在打情罵俏,不是真的就要將崔櫻打死了。
落繽“難道就放任太子欺負我家女郎放開,你不去,我去,我家女郎從小嬌養長大,就連郎主都不舍得打她,太子為何這么狠心。”
菱娘子一邊拉住她,一邊焦急地低聲勸說“哎喲你這木頭,貴女身邊怎么會讓你來伺候,你快別去了,都說了那不過是男人的一點情趣,你掃了太子的興致就是死。你仔細聽聽吧,你家女郎叫的那能把人心尖兒掐出水來,那真是被打痛的嗎”
崔櫻趴在桌上,哀叫聲連連,臉色卻跟鮮艷的花瓣一樣,嬌嫩欲滴,一雙烏黑秀眼泫然若泣,眼角紅的跟抹了胭脂般。她衣裳已經亂了,露出半個香肩,下面更不用說,賀蘭霆的大手像是漆黑夜里的折子,到處點火。
不光是她,就連他也微微出汗,呼出的粗氣低沉誘惑,“還犯嗎”
崔櫻神思迷離,一時沒有聽清賀蘭霆的問話,她像是被暴烈的風雨欺負狠了,一副被折斷了花枝的樣子,要不是她的腰部被一只手摟著,早已經軟的跌在地上。
“犯什么”
“犯上。”賀蘭霆拍了拍她,就引起崔櫻一小陣顫抖。她喃喃地求饒,“不了,再也不了”
賀蘭霆撥開她脖頸處汗濕的發絲,在她臉頰上嘴角上親了親,崔櫻感覺到他想親近,已經習慣他的碰觸,甚至能主動張開嘴接受他。
許久之后。“聽說那日崔府來了客人。”
氣息平息下來的崔櫻被賀蘭霆抱在懷里整理剛剛弄亂的衣裳,有些勞累過度的軟軟的回答他的話,“哪有什么客人,你不是知道是誰。”
賀蘭霆“孤想聽你自己說。他上門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他做太子慣了,從出生起就注定是天下的主人,發號施令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就連對待崔櫻也是,想讓她自己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位府君大人,”崔櫻抱著對他的怨氣,連帶著對顧行之的名字也不愿提起,“可是殿下的好表弟,他跑來質問我與你有什么關系,還威脅我不許攀扯你。”
她抬了抬眼皮,偎進賀蘭霆的胸膛,手指大膽的摸向他的喉結,“殿下,是我攀扯你嗎”
賀蘭霆“孤要想想。”
崔櫻幽怨的看著他。
賀蘭霆垂眸,道“不是,是孤強取你。”
崔櫻露出微笑,賀蘭霆話音拐了個彎,“你無力抵抗,便順水推舟從了孤,你我沒有誰攀扯誰,不過是狼狽為奸。”
崔櫻笑臉僵住,在看見他眼中的戲謔調笑后,忍不住伸出手打了一下賀蘭霆的肩膀,“誰是狼,誰是狽,我不是,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