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余光看到這一幕后一頓,不經意般掃了一眼少年的唇,但最終還是繼續落在了少年的衣兜。
接著便冷酷無情的伸手,探入了阮清的衣兜內。
校服的衣兜不算小,因為里面還有短袖,也算不上貼身。
可男人就像是因為不是自己的衣兜衡量不好距離一般,用力用的太大了,讓本就寬大的衣服直接和腰間的皮膚碰到了。
大概是男人并不知道兜里沒什么東西,他還用力的掏了幾下,在確定真沒有東西后才罷手。
因為男人是用右手禁錮著阮清的手的,他左手大概是有些不方便去探阮清另一邊的衣兜,他直接將視線放在了阮清的校褲上。
第一高中的校服校褲都是有衣兜的。
男人直接伸手,往阮清校褲衣兜里伸去。
不過大概是不熟悉,沒找到入口處,男人探了好幾次,才找到了衣兜,然后伸了進去。
阮清只能抿緊唇側目盯著旁邊的地板,強忍著內心的不適。
因為已經是初夏了,夏天的校服是那種薄款的。
所以就算隔著那一層布,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溫度。
男人依舊是探了幾下,一開始還仿佛是在正常的檢查衣兜里有沒有東西。
可明明已經確定了衣兜里沒有東西后,男人也沒有把手伸出來。
而是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輕輕碰了幾下阮清的大腿,帶著幾分曖昧不明。
阮清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往后退,想要避開男人的手,然而他身后就是墻,根本退無可退。
大概是阮清躲閃的動作激怒了男人,男人的力道大了幾分,不輕不重的揪了阮清的大腿一把。
“唔”忽然的疼痛感讓阮清下意識的往后一縮,頓時眼尾微紅,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眼里也迅速泛起霧氣。
因為阮清側著頭,并沒有看見男人幽深的視線。
少年自小養尊處優,從沒干過什么重活,肌膚細膩柔軟,微微用力就陷下去了些,更別提用力揪了一下。
就算隔著褲子看不見,男人也能想象少年白皙的肌膚肯定會因為他的用力泛起好看的紅暈。
男人強勢的靠近了幾分,語氣有幾分陰冷的開口,“既然沒有錢,那劫個色也不是不行。”
男人邊說邊伸手從阮清的衣領的位置,輕輕按住緩緩往下,最終滑到了阮清的胸前某處,阮清感知能力向來比較強,不適的瑟縮了一下。
大概是早有這種感覺,阮清對于這個發展毫無意外,甚至還有點兒麻木。
畢竟這種事情他從小就在不斷遇到,他能活到今天還是處男也是個奇跡。
但凡他笨一點,或者是能接受這一切,也許就不用活的這么累了。
可惜他既不笨,也很難接受成為被人囚禁的金絲雀,更難接受年復一年的只能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小鳥自由的飛。
阮清深呼吸一口氣,直接開口大聲呼救,“救唔唔唔”
男人在阮清開口前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阮清也絲毫沒有慌,直接趁男人捂住他時不注意,曲腿朝男人脆弱的地方頂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