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蘇父蘇母知道蘇知惟對蘇清說這種話,估計能把蘇知惟逐出蘇家。
不對蘇父蘇母出差了,十天內都不會回來。
而且蘇父蘇母忙于工作,實際上和原主相處的時間并不算長,如果原主被人替換了,他們說不定都不會發現。
而替換了原主的怪物又怎么可能去向蘇父蘇母告狀也就是說蘇父蘇母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兒子換了一個人,也不會知道蘇知惟對他說過這種話。
所以蘇知惟才會這么有恃無恐。
不說不定比他想的更加有恃無恐一些。
畢竟蘇知惟都能做出用整個高中的學生去獻祭怪物這種事情,若是蘇父蘇母妨礙了他,說不定也會死的悄無聲息。
而且阮清不覺得蘇知惟是真的看上了他,血緣關系不說,蘇知惟從來就沒有對原主表達過什么喜歡,估計都沒把原主放在眼里,畢竟要是在乎原主的話,也不可能將原主特意弄進第一高中了。
可偏偏他現在說出這種話。
也許這話本就不是對他說的,而是對這具身體未來的主人說的。
所以那個怪物真的是蘇知惟的男朋友
阮清掃了一眼蘇知惟,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建立情侶關系等怪物出來了就這幾天都等不及了
“親叔叔又怎么了我們又不生孩子。”蘇知惟輕笑了一聲,一臉溫潤如風的說出令人震碎三觀的話,甚至還帶著幾分儒雅的感覺,將斯文敗類演繹的淋漓盡致。
蘇知惟說著說著,帶著笑意的向阮清的肚子看了一眼,“再說了,你應該也生不出孩子來。”
“當然。”蘇知惟推了推金絲眼鏡,話音一轉,一本正經的開口,“你要是能生,我肯定會給孩子最好的,不需要擔心孩子身體不健康。”
蘇知惟的聲音帶著笑意和調侃,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種莫名的蘇感,如果忽略他說的話,那聲音就仿佛要蘇到人心里去一般,讓人忍不住下意識的沉溺其中。
而阮清的注意力并不是聲音上面,而是心沉了幾分,先不論生不生得出孩子,什么叫不需要擔心孩子不健康
眾所周知近親生子因為基因問題,有極大概率會生出畸形的孩子,誰也沒辦法保證,而蘇知惟卻說的如此篤定,幾乎已經是明晃晃的將換身體的事情說出來了。
蘇知惟是在試探他知不知道第一高中的事情嗎
在蘇知惟湊過來準備再說什么時,阮清斂下眼底的神色,一臉你已經瘋了的表情看向蘇知惟,然后伸手將桌上蘇知惟剛剛切好的果盤扣在了他頭上,接著冷冷的開口,“有病就去吃藥,別跟我這兒犯病”
阮清說完便直接走了。
水果上帶著水果的汁液,就那樣倒扣在蘇知惟頭上,將他的頭發都弄臟了,還有幾縷頭發沾在了一起。
甚至還有汁液順著滴落不少在他白色的襯衣上,散落下來的水果又掉在了他的西裝褲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而蘇知惟似乎并沒有生氣,甚至稱得上是愉悅,就那樣目光幽深的看著阮清走遠。
剛剛那個保姆就在附近工作,聽到了果盤掉地上的聲音,立馬又走了過來,就看見了蘇知惟的狼狽樣子。
“蘇先生,您沒事吧”保姆拿出干凈的毛巾,想幫蘇知惟擦擦。
蘇知惟側目看了保姆一眼,揮開了保姆的手,漫不經心的開口,“滾。”
保姆在看到蘇知惟的視線后,直接僵住了,接著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
明明蘇知惟看的那一眼沒有任何殺意和氣勢,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卻讓她心底忍不住發寒,甚至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身體下意識的發軟,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懼的東西。
保姆反應過來后立馬后退了好遠,快速離開了客廳。
剛剛她是怎么了
為什么會覺得蘇知惟先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