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就想往后退。
好在阮清并沒有忘記這個陽臺的寬度并不支持他后退,硬生生的止住了想要后退的動作,僵硬的站在了原地。
莫燃垂眸,看著陽臺上的少年。
少年如綢緞班柔順的頭發因為他抬頭散開,露出那張精致瀲滟的臉,白皙到近乎透明,他漂亮的眸子瞪大,臉上浮現出幾分不知所措和無助,卻又只能抿著唇,僵硬的站在原地。
給人一種乖巧的錯覺。
莫燃的心臟瞬間仿佛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一般,連臉上燦爛的笑容都滯住了,眼底也呆滯了一瞬間,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幾分。
少年此時此刻只能站在陽臺上,仰著頭看著他,眼底只倒影著他的身影,哪也去不了。
乖巧的就仿佛他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下一秒,莫燃直接撐著窗子邊緣,利落的一跳,輕松就跳下了陽臺。
不知道是不是怕撞到阮清,莫燃跳的地方離了阮清差不多半米的距離。
莫燃看著眼前的人,咧開嘴角,緩緩一步一步逼近,語氣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蘇哥。”
阮清沒有回答,白著臉緩緩退步往后。
天空已經開始黯淡了,陰暗逐漸席卷整個第一高中,四樓的陽臺上有兩個人。
一個正一個大步逼近纖細弱小的少年,一個正害怕的退步向后。
陽臺并不大,阮清很快就退到了陽臺的邊緣,再往后一步就會跌下陽臺。
而四樓掉下陽臺,不死也殘,阮清退無可退。
他回頭看了看一眼陽臺邊緣,只能繃直了身體,站在陽臺邊緣,任由莫燃接近他。
他微微垂下眸,長長的睫毛如羽翼般顫動,在眼下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著幾分無助。
莫燃看著沒有一絲反抗之力的少年。
少年此時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囂張傲慢,也沒有平日里的目中無人,精致的小臉泛白,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再也無法對他高高在上,也再也無法忽視他。
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忽然被人拉下了神壇。
他可以盡情的褻瀆神明。
可以盡情的欺負他,盡情的將他壓在身下,盡情的將他口口口到哭出來,讓他只能可憐兮兮的在他身下呻吟。
他甚至可以更過分一點,不讓他先他出來,讓他哭的更加厲害,卻連推開他都做不到,只能哭著求他放過他。
莫燃興奮的裂開嘴角,朝少年伸出手。
而阮清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莫燃。”就在莫燃快要碰到阮清時,頭頂傳來一聲沉穩的聲音,帶著一絲警告。
莫燃抬頭掃了一眼蕭時易,嘖了一聲后移開了視線,最
終收回了手。
蕭時易看向被嚇到了的阮清,朝他伸出手,一臉沉穩的開口,“蘇哥,我拉你上來。”
蕭時易的表情和語氣都與以往沒什么區別,就仿佛他依舊還是當初那個小弟蕭時易,從沒有因為第一高中的改變而改變。
也不會因為阮清沒有了后臺,而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變。
讓人覺得有幾分安心。
如果是沒有聽到他和莫燃的聊天的話,大概會真的讓人覺得安心。
但顯然他和莫燃沒什么區別,一樣的是個瘋子。
畢竟在幾分鐘前,他們還在合謀要殺了原主的父母和蘇知惟,想要共享他。
如果是原主聽到這話,絕不可能再信任著兩人,哪怕蕭時易裝的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