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上車的還有一個警察。
顯然是為了調查關于這次事故的情況。
倒是沒人懷疑有人想殺了阮清,而是懷疑有人想殺了寧沐風。
寧沐風今晚有鋼琴演出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臨時換成王清除了晚會的工作人員之外,基本上沒什么人知道。
畢竟換人是在快要到最后的時候才發生的。
而那吊燈顯然極有可能就是提前做好了手腳的,說不定是在晚會開始之前。
如果不是王清鬧著換下了寧沐風,那么寧沐風絕對會死在舞臺上。
因為和阮清站著吹笛子不同,彈鋼琴是坐著的,就算是知道吊燈砸下來了,也絕對反應不過來。
這極有可能是一起針對寧沐風的謀殺。
然而在現場的警察調查了一下后,發現吊燈沒有任何人為的痕跡。
不管是指紋,還是其他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似乎單純就是因為固定吊燈地方因為日積月累老化松動了,再加上今晚頻繁的切換燈光和振動,導致承受不住吊燈的重量,所以才巧合的砸了下來。
衡明大學這個晚會禮堂已經建了十幾年了,吊燈確實是從來沒有更換過。
甚至是都很久沒有檢修過了。
所以吊燈會砸下來似乎也沒什么不可能。
但是巧合的實在是太多了,讓警察都有些懷疑了。
因為衡明大學這種意外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已經發生三起了。
每一次的調查結果都只是個巧合,找不到絲毫人為的痕跡。
但警察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真的是太巧了,巧的都讓人有些心底發毛。
雖然現場那邊已經出結果了,記但警察還是等在了醫院這邊,等著醫生給阮清處理腳傷后做一下筆錄。
想要看看從當事人口中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在等的中途,警察開始拿著筆詢問林安衍和寧沐風,以及男同學三人。
因為只是處理腳傷而已,并不需要進什么手術室,也不需要其他人回避。
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警察的話,注意力完全在旁邊乖巧坐在凳子上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體的無一處不是精致的,就連腳踝都十分的纖細漂亮。
不過此時腳踝已經青紫了,甚至是看起來有些紅腫,和其他處的肌膚對比起來,十分的明顯。
但也看起來曖昧至極。
少年大概是并不經常運動,白皙的肌膚帶著一絲病態的感覺。
而他腳踝的傷反而讓他肌膚泛起紅暈,看起來瀲滟無比,就宛如日暮的晚霞染紅了天邊般艷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再加上因為消毒疼痛的原因,讓他眼里氤氳著水汽,而他似乎是為了忍住疼痛,死死抿住了下唇。
但那隱忍的模樣卻反而更能勾起人內心的凌虐感,想要在他身體上留下痕跡,想要將他染上顏色。
想要將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讓他再也沒辦法隱忍,只能哭的慘兮兮的求著人慢一點。
偏偏他自己毫無察覺,而且和往日里陰郁孤僻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他漂亮的眸子里干凈純粹,異常的乖巧。
警察拿著筆正在邊問邊記錄,“當時你們在做什么”
寧沐風看了幾眼凳子上的人后收回了視線,似乎剛剛不過只是無意中看過去的。
他一臉認真的回答警察的問題,聲音溫潤清冷,“當時我因為買水杯的原因,離開了學校,然后聽到王同學腳受傷了,我才急忙趕回來的。”
“不過我趕回來的時候吊燈已經砸下來了,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安衍也收回了視線,沉聲道,“當時我正在后臺注意著舞臺的動靜,以防觀眾過激,畢竟臨時換了演出的人,我有些不放心。”
“那個燈砸下來的十分的突然,沒有任何的先兆,還是砸下來發出了聲音我才反應過來的。”
和兩人的冷靜不同,男同學并沒有收回視線,他依舊盯著旁邊的阮清,有些愣愣的開口,“那個燈啊,砸下來,砸下來,聲音很大,很白”
甚至他說著說著不知道在想什么,清秀的臉上泛起了紅暈,聲音也越來越小,“很,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