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眼前一黑,頓時身體一軟,倒在了男人的懷中,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的姿態和表情大概會顯得十分猥瑣下流,但是男人做起來卻只是看起來像霸道總裁一般,讓人想要順著他的思路走下去。
仿佛他并不是在逼迫,只是在真誠的一下建議罷了。
阮清沉默不語,仿佛心底正在掙扎一般。
男人勾起嘴角,知道少女的心里正在掙扎,這種時候再加一把火候
男人直起身,兩人的距離瞬間離的極近,近到男人能清晰的聞到少女身上的幽香。
像梨花香,又有些像蘭花香,給人一種空谷幽蘭般的感覺。
干凈清澈,仿佛能蕩滌人心底的一切污穢,卻又能勾起人心底陰暗角落的欲念。
男人瞬間就沒有那個耐心再繼續勸說了,反正少女現在除了依賴他,別無選擇。
那么他就是再過分一點兒又能如何
男人伸手摟著少女不盈一握的腰,一個用力將人壓在了身下。
少女明亮的雙眸此時波光瀲滟,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如綢緞般的頭發柔順的散在純白的枕頭上,白皙的脖子之下被有些凌亂的衣服包裹,他倒影在少女的眼中,仿佛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男人目光幽深的看著眼前人,半響后大拇指摩擦眼前人紅潤的薄唇,微微靠近了幾分,幾乎與少女的呼吸交錯,鼻翼相貼,顯得曖昧不已。
阮清沒想到男人會忽然動手,等他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壓在他身上了。
這個距離太不妙了,阮清伸出手想要推開男人。
結果他才剛伸手,就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狠狠攥住手腕壓在了頭頂,控制的他不能再動分毫。
男人捏住少女下巴的微微抬高,用一種接近命令的語氣開口,“吻我。”
阮清有些慌亂,側頭擺脫男人的手,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這種事情總得講究循序漸進吧,我們才剛認識,而且我,我現在”
“紀言。”男人打斷了少女的左顧右盼,伸手撫開少女散亂的頭發,“你叫什么”
“肖雅。”阮清動了動手,男人禁錮的很緊,他有些委屈的開口,“你捏痛我了。”
“現在認識了,不是嗎”紀言輕笑,松開了禁錮少女的手,但并沒有起身,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吻我。”
阮清沒有拒絕,只是伸手揉了揉剛剛被他禁錮的手腕,一臉的委屈巴巴的開口,“你先坐起來好不好你太重了。”
少女的嗓音有些清脆,仿佛玉珠落玉盤般悅耳,帶著絲絲撒嬌的意味,讓人根本不舍得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紀言被說的心癢癢的,他緩緩直起身坐在了少女身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少女,等待著少女的動作。
阮清坐起身,他的衣服早就在掙扎中縮了上去,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衣服只堪堪擋住了大腿根部,但這樣卻更令人忍不住遐想。
阮清直起身,跪坐在紀言身前,然后傾身朝紀言靠近。
看得出來少女很少做這種事情,臉上帶著絲絲緋色,令人移不開眼睛。
大概是紀言的視線過于強烈,眼前的少女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你把眼睛閉上”
紀言挑眉,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一副宛如等待公主吻醒的王子模樣。
直播間看著男人的樣子直接炸了。
吻你媽了個頭你算老幾這門婚事我絕不同意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普信男嗎
我氣死了,他憑什么這么囂張就因為幫了卿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