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聞言臉色一白,“不了,我今晚還有”
“走,走,走,好不容易都到門口了。”池一凡說完,根本就不給阮清拒絕的機會,直接挽住阮清的手就往酒吧里沖。
林安衍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終跟了進去。
而旁邊的保鏢見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比較好。
這位玫瑰顯然是怕學校那邊知道他在這里工作,可偏偏剛出來就遇到了同學。
他如果過去幫忙的話,肯定更加暴露玫瑰的身份。
畢竟他還穿著花月的保鏢制服的。
別看都是黑色西裝,但西裝上是有花月的標識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怎么回事。
可如果玫瑰回到花月,哪怕穿的不是花月的工作服,說不定也會被人認出來的。
保鏢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他想要打電話給經理,但是經理的手機卻是一直在通話中。
他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進去。
顯然經理此刻應該在忙。
但玫瑰這邊的事情也很重要,保鏢讓其他保鏢去二樓經理辦公室,去跟經理說明情況。
然而讓保鏢沒想到的是,經理已經離開花月了。
要完。
保鏢想了想,最終讓花月的工作人員將認識玫瑰的客人快速清場,然后換上一些屬于花月自己的人。
接著命令所有人都不允許透露玫瑰的身份。
經理不在花月,實際上也輪不到一個保鏢做主。
但這位保鏢已經跟在經理身邊十年之久了,很多命令都是他傳達的。
雖然明面上只是個保鏢,暗地里卻也相當于花月的二把手。
再加上一樓大廳上還掛著禁止任何人觸碰玫瑰的規則,沒有人敢輕視和玫瑰有關的任何命令。
所以保鏢的指示一下去,花月的員工僅僅只花了不到三分鐘時間,就直接將有可能認識玫瑰的客人清場。
沒辦法清場的就隔離開來,讓雙方不能碰上。
整個過程都沒超過五分鐘。
而且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畢竟玫瑰之前在花月并不出名,只需要將以前認識他的,以及上一次看演出的客人請出去就可以了。
池一凡進入酒吧后一臉的驚嘆,“這就是酒吧嗎好熱鬧啊。”
“怪不得王清同學連楚院長的課都不上了。”
阮清低著頭,細白的手指攥緊了衣袖,并沒有接話。
好在酒吧的燈光閃的十分的頻繁,而且有些黯淡,似乎并沒有人看出來阮清的僵硬。
池一凡掃了一圈后,目光停在了大廳墻上的規則上,“哎那是什么”
池一凡有些疑惑的將加紅加粗的文字念了出來,“禁止任何人觸碰玫瑰”
“奇怪,為什么不能碰玫瑰啊”
阮清聞言更加的僵硬了,眼里也帶著幾分不知所措和慌亂。
旁邊一位送酒的工作人員狀似不經意聽見了一般,微笑著解釋,“這位先生,玫瑰花在我們花月酒吧有特殊的含義,是不可以隨意觸碰的。”
花月這邊能將認識玫瑰的客人清場,但是那由經理制定的規則卻是沒人敢改的。
池一凡看向阮清,微微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玫瑰是個人名呢,原來是花啊。”
阮清聞言抿唇,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怎么可能呢。”
林安衍見狀,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
池一凡也笑了笑,“是啊,怎么可能呢。”
“王清同學,你不是很會跳舞嗎”池一凡興趣盎然的看向舞臺上正在跳舞的員工,“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你要不要給我們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