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寧沐風的靠近,灼熱的氣息都灑在了阮清的耳邊,讓阮清十分的不自在。
就在他一臉冷意,準備伸手推開寧沐風時,就聽到了寧沐風的下一句話。
要不要將我也染臟
寧沐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壓低了幾分聲音,低的幾乎只有阮清能聽到。
而且寧沐風的聲音本就溫潤好聽,再加上刻意的壓低,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種莫名的勾人,甚至是帶著絲絲引誘,仿佛要蘇到人心底去。
讓人很難拒絕。
不管是聲音,還是他說的內容
畢竟沒有人能拒絕親手將不染一塵的月亮染臟。
而是還是月亮自己要求的。
哪怕是王清也不能,畢竟他本來就嫉妒著寧沐風的干干凈凈。
如果有一個親自染臟寧沐風的機會,王清絕對不會放過。
所以阮清準備推開寧沐風的手直接就僵住了,就那樣抵在了寧沐風的胸前。
好似在為這個提議瘋狂心動一般。
又怎么可能不心動呢畢竟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月亮啊。
還是王清一直嫉妒著的月亮。
能親自將他染臟是多么令人無法拒絕的一件事情。
就像沒人能拒絕將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壇,然后染臟對方一般。
讓對方變的和他一樣臟。
寧沐風察覺到阮清的僵硬后,知道眼前人心動了。
他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高了幾分,接著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再次問道,“如何”
阮清抿著唇沒有回答,卻也沒有推開寧沐風。
寧沐風也不再說什么,摟著阮清不盈一握的纖腰,直接一個干脆利落的轉身,兩個人的位置瞬間就換了一下。
寧沐風自己背靠著墻角,而阮清則在外面。
看起來就像是阮清將寧沐風堵在了墻角,想要做些什么一般。
甚至寧沐風換完位置后立馬松開了阮清的腰,沒有再禁錮著他。
沒有寧沐風的阻攔,阮清隨時都可以走,因為他就在外面。
但阮清卻沒有走,只是那樣直直的看著寧沐風,衣袖下細白的手指卻死死捏緊了衣袖。
似乎是在心動,也似乎是在猶豫。
“現在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寧沐風目光幽深的看著阮清,接著抓起阮清垂在身側的左手,緩緩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就像”
“你對小叔做的那樣。”
阮清就仿佛是被寧沐風的話蠱惑了一般,放在寧沐風腰間的左手收緊了幾分,死死拽著他的白襯衣。
接著顫抖著右手伸向了寧沐風白襯衣的衣領。
寧沐風最喜歡穿的就是白襯衣,看起來永遠那么干干凈凈,純潔無暇。
白襯衣穿在他身上十分的好看,讓人看著就記想將他的白襯衣染上臟污。
今天也不例外。
阮清的手緩慢又顫抖的落在了寧沐風白襯衣的衣扣上。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單手的原因,還是因為太過顫抖的原因,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寧沐風也沒有催促,就那樣微微仰著頭,任由著阮清動作。
只不過微微垂下的眸,卻是一直盯著阮清的,似乎是在期待著他的動作。
阮清抿緊了淡紅色的唇,似乎是放棄了解衣扣,他看著眼前干凈的宛如謫仙的寧沐風,遲疑的上前了一步。
緩慢的靠近寧沐風。
就好似是想要吻他一般。
寧沐風見狀配合的微微低下頭,方便阮清的動作。
然而讓寧沐風沒想到的是阮清并不是要吻他,而是微微歪著頭,直接含住了他的喉結。
寧沐風瞬間就僵住了,呼吸直接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