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看了幾秒后覺得有些奇怪。
男玩家和那兩人之間的距離算不上近,而是以現在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總感覺有些奇怪。
男玩家似乎是在偷窺
阮清仔細看了看,應該就是在偷窺無疑了。
這玩家的實力果然很強,偷窺那兩人都沒有被發現。
要知道那位副會長的感知能力,可是強到了可怕的地步。
就是可惜沒辦法知道兩人在聊什么。
平頭玩家和副會長并沒有聊多久,就離開了那個陽臺角落。
男玩家并沒有跟著兩人離開,而是走向了剛剛兩人所在的地方。
然后阮清就看著他附身的男玩家掏出了一個望遠鏡。
就在阮清疑惑時,男玩家調了調望遠鏡,然后對準了遠處。
這個地方是一個偏角的陽臺,對出去也是那巨大的花園的一角,能看到那光禿禿的一片。
而且這個位置的斜是另一棟別墅。
穿過花園就能看到別墅內的情況。
阮清在望遠鏡聚焦在別墅外時,就發現了別墅外表有些熟悉。
不過望遠鏡聚焦還沒調好,視線有些模糊。
等望遠鏡徹底聚焦后,阮清就以另一種角度看到了無比熟悉的地方。
他的房間。
他的床。
以及床上的自己。
阮清“”
阮清一瞬間覺得頭疼,特別的疼。
他本來還以為這位男玩家跟蹤永安公會的人,是為了調查線索。
畢竟沒人比那個副會長知道的更多了,跟蹤兩人絕對是聰明的做法。
如果他有這個不被發現的實力,他也會選擇去跟蹤那兩人。
結果這人就是單純的在等兩人離開,然后過來偷窺他的
阮清實在是有些無力,變態的想法他永遠也琢磨不透。
然而男玩家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十分的變態,還在陽臺上摸索著找到了最佳的角度。
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人。
而且這一看,就是十幾分鐘過去了。
哪怕床上的人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動作,男玩家也沒有覺得枯燥。
只不過是完全將副本和任務拋在了腦后。
壓根就沒有去找什么線索的意思。
那姿態就差從旁邊搬過來一個凳子,坐著偷窺了。
阮清直接沉默了。
他這還是第一次以變態的視角去看自己。
阮清真的很想求求這個人去找找線索。
而不是在這里偷窺一個睡著了的人。
等等
剛剛那位副會長和平頭的玩家站在這個位置,不會也是在
應該不可能,那副會長看起來不像是這么不務正業的人。
而且這可是在恐怖副本中,絕對不可能有那么多玩家不務正業的去偷窺。
那幾乎就是將自己的命給放棄了。
男玩家看了一會兒后,放下了望遠鏡。
就在阮清以為他終于不看了時,男玩家拿著望遠鏡直接從陽臺撐著往上一翻,干脆利落的就翻到了別墅的天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