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肆年還想說什么時,醫生微笑著開口了,“時間也不早了,肆年你跟我去繳費吧。”
江肆年沒有異議,他松開少年的手,“在辦公室等我回來。”
說完便和醫生一起出去了,順手帶上了門。
辦公室轉眼就只剩下阮清一個人了,他拿起剛剛放在桌上的水杯慢吞吞的喝水。
晾了一會兒的水溫正適合,所以他直接一飲而盡了。
大概是喝了一杯還不夠解渴,阮清又倒了兩杯涼水喝光了,這才終于緩解了缺水的狀態。
可能是水喝的有些多了,阮清坐了幾分鐘就感覺有些內急,他看了看辦公室的內部,并沒有附帶衛生間。
而去繳費的醫生和江肆年都還沒回來。
阮清坐了幾分鐘后,最終還是忍耐不住站了起來,戴上口罩后,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醫院不止這一棟樓,這棟樓似乎是特別的存在,醫生和病人都特別的少,看起來很不像醫院。
但大樓的構造卻和醫院沒什么區別,到處都是像手術室門診室一樣的房間,不過大部分都是關著門的。
走廊上靜悄悄的,阮清遲疑的選了一邊走了過去,走的時候還帶上了門。
這棟樓和其他樓不一樣的大概就是,房間上沒有寫是什么,也沒有指示牌指引洗手間出口等方向。
因為三樓這會兒看不到其他人,也沒辦法問路,阮清只能自己慢慢去找。
這棟樓似乎是和其他大樓聯通的,阮清彎彎繞繞的走到了其他部分,才找到了廁所。
然后他從洗手間出來就發現了一件事,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而且他也沒有醫生和江肆年的聯系方式。
阮清只能憑著記憶去走。
然而醫院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其他部分就和正常的醫院一樣,患者和醫生人如潮流,路過的人總是會下意識將視線停留在阮清的身上。
這讓阮清很不適應,也有些排斥。
走了很久都沒找到后,阮清最終鼓起勇氣問了醫院那種專門詢問的護士,“請,請問醫生的辦公室在哪里”
被問的護士正在紙上寫記錄,她聽到這個問題有些無語的抬頭,結果就看見一個纖細的少年有些緊張的看著她,護士下意識就放緩了語氣,“您要找哪個醫生”
阮清聞言一頓,有些懊惱和沮喪。
他好像還不知道那位溫柔的醫生的名字。
護士看到少年皺眉就知道他可能不知道醫生叫什么,她柔聲的開口,“那您還記得那位醫生的特征嗎”
阮清臉微紅,不好意思的小聲開口,“很帥,很溫柔,也很溫暖。”
護士一頓,溫柔的笑了笑,“您是要找溫禮醫生吧你順著這邊走到盡頭,然后左拐看到三號急診室,再右拐看到心臟放射科后再右拐到內科那,接著上四樓直走,右拐后再下到三樓就可以了。”
阮清“好的。”
護士說的很復雜,少年似乎并沒有記住。
少年一開始走的還是按護士說的在走,可走到后面就開始有些摸不清楚方向了。
急得恐怖直播間的觀眾瘋狂給少年指路,然而少年并不能看見直播間的彈幕,依舊一頭霧水的亂找一通。
少年找了很久,終于才找到了之前那棟樓,但他卻上錯了樓層,而且少年自己似乎并沒有意識到。
因為大樓并沒有標牌子,也沒有標樓層,所以少年去的并不是三樓,而是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