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妄一開始搜查的力道很輕,而且是隔著一層衣服的,輕的他自己都感受不到任何感覺。哪怕是普通的搜身都比這個要親密,他的手僅僅只是虛虛的舉著的,幾乎沒有碰到阮清分毫。
好似哪怕搜查,都十分的恪守禮則。
但僅僅是如此,他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好似心臟都不屬于他自己了。
寧妄看著眼前精致如畫的少年,鬼使神差的用力了幾分,如愿的看到了少年睫毛輕顫,眉眼輕蹙了起來。
但少年卻好似怕被人發現一般,死死抿著薄唇,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膝蓋上細白的手指捏緊了,每一根指節都泛著好看的淡粉色。
纖細的身影甚至還宛若承受不住的輕顫。
無一處不透露著勾人的感覺。
寧妄輕捻了幾下后收回了手,接著往下移了移,重新放到了少年褲子的口袋中。
就好似他不確定剛剛有沒有搜查清楚一樣。
只不過這一次搜查的極其的慢,慢的折磨人,慢的也不清白。
但都被衣服遮掩住了,江書瑜哪怕通過后視鏡,也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最多也只不過是看見男人將手放進了阮清的口袋中,在檢查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危險的東西。
江書瑜甚至不敢多看,因為放了東西的不是少年。
是她。
她將剛剛少年踢在座椅下面的東西撿了起來,借著裙子的遮掩,放到了裙子下穿著的褲兜里。
若不是剛剛男人說不需要檢查裙子下面,她也許已經暴露了。
因為江書瑜不敢看后面,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后座的氣氛不對勁。
阮清的褲子是那種夏天穿的休閑褲,十分的單薄,口袋處就更薄了。
幾乎只有薄薄的一層,宛若輕紗一般。
寧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屬于自己的溫度,足以點燃他心底深處陰暗的溫度。
寧妄的目光幽深了幾分,連搜查的幌子都不做了,直接傾身靠近了阮清,大拇指摩擦了幾下阮清抿著的唇。
將阮清的唇摩擦的紅潤了不少。
寧妄壓低了聲音,以只有阮清能聽到的聲音,晦暗不明的開口道,“你和蘇枕他們上過床了嗎”
也許是因為聲音壓的太低,也也許是在隱忍著什么,寧妄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著帶著一絲磁性和誘惑。
寧妄離的太近了,氣息幾乎和阮清交纏,讓阮清十分的不自在,也十分的不適。
但是他卻無法避開,只能僵硬的搖了搖頭。
寧妄不置可否,對于少年這話寧妄是半個字都不信。
勾引人勾引的怎么熟練,說沒和蘇枕他們上過床,任誰都不相信。
大抵只是裝純的手段罷了。
但寧妄不可否認在少年搖頭時,心底生起了一絲隱秘的興奮和愉悅。
他微微捏起阮清白皙的下巴,緩緩低下了頭。
然而就在他快要吻下去時,車一個急剎車猝不及防的停了下來。
寧妄能穩住身影,但阮清并不能,他直接控制不住的砸向了前面。
正好碰到了寧妄的鼻子。
因為沖擊力的原因,寧妄的鼻子被砸的瞬間留下了血跡。
不止是被砸的,還有鼻翼被阮清牙齒磕破皮的。
寧妄摸了摸鼻子,手上全是血。
他看向了江書瑜,露出了一個微笑,“小姐,請問你是故意的嗎”
寧妄的語氣帶著一絲危險,好似如果江書瑜是故意的話,他就會直接殺死江書瑜。
不過也不需要江書瑜解釋什么了,因為下一秒大批喪尸從不遠處的工廠撲了出來。
甚至最前面來有兩道速度極快的人影,正在朝他們這邊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