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東西不一定能傷到他,卻容易傷到少年。
男人在衣柜面前蹲了下來,絲毫不嫌臟的握住了阮清纖細白皙的手,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一個笑容,燦爛又愉悅。
“晚上好。”
他的禮物。
男人的笑容十分的克制,明顯壓抑著興奮和變態,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紳士優雅。
但他身影投下的陰影映照在衣柜上,也籠罩在阮清身上,帶著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特別是他那充滿侵略性的深邃的眼眸,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危險。
就像是大灰狼披上了羊皮,努力裝出善良友好的模樣,哄騙著單純天真的小綿羊。
然而阮清這次連抽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看著眼尾微紅,眸子濕漉漉的看著他的少年,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他伸手將銀針拔下,接著將少年從衣柜里抱了出來。
雖然銀針已經拔下了,但阮清依舊渾身無力,只能微微垂下眸,任由男人將他抱起。
男人將阮清放到了自己那張潔白無瑕的床上,絲毫沒在意阮清的鞋將干凈的床單給染臟了。
實際上阮清不止是鞋臟而已,他因為摔下圍墻,又在墻邊摸索著走路,渾身都臟兮兮的。
和整張干凈潔白的床都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換一個人,男人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的。
可是少年卻不同,別說是將他的床弄臟了,就是將他給弄臟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衣柜里是比較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床這邊不同,完全在燈光的照耀下。
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床上的人。
少年小臉泛白,眼尾泛著一絲艷色,濕漉漉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有流光婉轉散開,宛若夏日里的漫天星辰。
而少年此時一動不動的躺在潔白的床上,就仿佛是一個漂亮精致的娃娃。
不過少年長長的睫毛微微不安的顫動著,能看出他并非真的是娃娃。
男人已經在監控錄像中看了無數遍少年的模樣的,但是依舊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
甚至是親眼目睹比那模糊的視頻里來的更加震撼,震撼到令人心神都恍惚了。
男人坐在了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少年,眼底帶著驚艷和贊嘆。
男人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卻從未見過向少年這般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卻美的驚心動魄的。
精致昳麗的長相,單薄纖細的身體,無一處不透露著美感,美的令人著迷。
甚至是哪怕是他渾身臟兮兮的,也無損他一絲的美麗。
讓人移不開視線,也讓人心甘情愿的為他淪陷。
男人伸出手捏住自己睡衣的衣袖,輕輕擦了擦阮清臉上不知道在哪兒
染上的一絲臟污。
男人擦的很認真,也擦的十分的輕,就好似在對待一件容易破碎的寶物。
不過擦著擦著,男人的手就往下滑了些許,落到了阮清的唇邊。
好似阮清唇邊也有臟污一般。
實際上阮清唇邊并沒有臟污,但男人卻用大拇指在阮清嘴角輕輕擦了擦。
擦到最后都將阮清的嘴角擦紅了幾分,泛著淺淺的粉紅色,看起來昳麗至極。
男人本來只是想將臟污擦干凈而已,畢竟那在少年的臉上有些礙眼,但最后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甚至在看到少年泛紅的嘴角后,喉嚨上下動了動,某種情緒流竄在全身,讓男人興奮不已。
興奮的想要宣泄某種情緒。
這不對勁。
這不是應該對實驗品該有的情緒,哪怕遇到再喜歡的實驗品,也不該是這種興奮到身體會有反應的情緒。
他這更像是發情了
男人的手直接就頓住了,下一秒如觸電般收回了手,朝向少年那邊的那條腿也不適的抬高了幾分。
好似在掩蓋著什么。
男人以前一直覺得兩個人做那種事情骯臟極了,畢竟他連別人碰他一下都覺得難受。
若不是他喜歡研究,他是絕不會去觸碰實驗品的。
哪怕是必須要碰一下,他都是帶著隔絕的手套,從不允許別人碰到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