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雖然才進來寥寥幾個觀眾,但都被震驚了,因為這位玩家確實美的有些過分了。
別說在無限恐怖游戲中少有,就是現實和其他游戲里也都少有。
就在觀眾們準備關注玩家時,有人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奇怪,這個玩家怎么和其他玩家有點兒不一樣啊,別的玩家才剛來賭場,現在還在熟悉情況,他怎么就開始玩了而且其他玩家都有初始的一千金幣,他是0
速度可真夠快的,估計進來副本就直接來賭了,他手中拿著木倉,不會是上來就在賭俄羅斯輪盤賭吧
有點兒刺激,竟然上來就是生死局。
本來準備關注的觀眾立馬決定再觀望觀望,要是死在了開局的話,那關注也沒什么意義了。
畢竟無限恐怖游戲,可不是動作比其他玩家快就行。
工作人員見阮清半天沒動,朝阮清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您是要直接認輸嗎”
工作人員的笑容是那種宛如教科書似的笑容,反而看起來讓人有些不舒服。
就好似是在學習人類的笑容,只不過又沒有人類的情緒,不知道何時該露出什么樣的笑容。
所以看起來有一些詭異。
“我最近的運氣糟糕透了,三天就將所有金幣全輸光了。”阮清平靜淡然的開口,語氣沒有絲毫的害怕。
也聽不出什么情緒。
甚至因為他低下頭,也看不清楚他的臉色。
阮清邊說邊低頭把玩著手木倉,將手木倉的轉輪重新按了出來。
果然子彈就在第一顆。
因為轉輪是面向阮清的,阮清又好似隨意般轉動著轉輪,所以沒人發現子彈就在第一顆。
就連直播間的觀眾都沒看清楚。
阮清垂眸擺弄著手木倉,繼續開口道,“老實說,那一百是我最后的金幣,輸掉了的話,我連吃飯的金幣都沒有了。”
“也沒有金幣交滯留金了。”
阮清一直沒有抬頭,就好似覺得好玩兒一般撥動著轉輪,轉動一下就將轉輪卡了回去,或者在轉輪快要停下后,又繼續撥弄一下。
就這樣邊說,邊反復的撥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誰也看不出來他其實是在嘗試,嘗試用什么樣的力道,才能讓子彈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
大概是從來沒人能精妙的控制住力道,也無法準確的計算力道和時間。
畢竟稍微力道大一些或者是小一些,關閉轉輪的時間早一些或者是晚一些,結果都完全不同。
更何況木倉還有摩擦力。
想要人為的控制子彈,難度絕對不低,所以在場的人都以為阮清只是隨意的在把玩手木倉而已。
就連直播間觀眾也不例外,沒人往那方面去想。
工作人員聽完阮清的話并沒有太奇怪,這樣的情況在生死賭場每天都會發生。
他看向阮清禮貌的開口,“您不會沒有金幣吃飯的,您還可以選擇找工作人員兌換有價值的東西。”
“比如您的身體。”
工作人員說著視線在阮清身上流轉了一圈,眼眸微閃,笑容真摯了幾分,“您也可以找我,我可以給您更高的價格。”
“絕對比所有人的都要高。”
工作人員的語氣瞬間有些像推銷員,因為他忽然就覺得眼前的少年比之前耀眼了。
就好似喜歡的食物中添加了最喜歡的配料。
美味深入靈魂。
他想要少年。
工作人員的喉嚨微微動了動,心臟也加快了幾分。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少年和他典當了。
但他們是不可以逼迫生死賭場的賭徒的,一切典當都必須基于賭徒的自愿。
生死賭場尊重每一位賭徒。
工作人員只能將不該有的念頭給壓下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友善。
人類最喜歡的,似乎就是友善的人。
阮清好似沒有聽到工作人員的話一般,也沒有看向工作人員,而是手上微微用力,將手木倉轉了一圈后,把里面的子彈倒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工作人員見狀眼底的愉悅加深了幾分,再次微笑著開口,“您確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