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工作人員只是死死的看著蘇枕,沒有像其他客人違規那樣直接清算。
也許不是工作人員不想,而是不能。
因為工作人員眼底帶著一絲忌憚,那是在忌憚蘇枕。
所以不會輕易對他動手。
起碼在蘇枕沒有完全破壞生死賭場的規則時,工作人員不會對他動手。
工作人員果然是認識蘇枕的,否則不會讓步到這種程度。
而蘇枕明顯是沒怎么把生死賭場的規則放在眼里,似乎無所謂自己有沒有違規。
要么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么就是足夠自信。
阮清不用想也知道,蘇枕絕對是后者。
他如果拒絕他,他是真的敢在生死賭場動手。
一旦蘇枕完全不顧生死賭場的規則,那他將毫無任何的勝算和辦法。
甚至是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阮清細白的手指微微蜷縮,心止不住的往下沉了沉。
這是一場不由他說開始的賭局,也許結束也不會那么順利的結束。
而他只能被動的跟著蘇枕的想法走。
這一局非賭不可。
麻將基本上都是四個人玩兒的,此時賭桌上只坐了阮清,蘇枕,以及工作人員。
還差一人。
蘇枕回頭看向了其他人,玩家們見狀下意識后退了好幾步,眼底都帶著不安和緊張,生怕被蘇枕點名上去。
這是對排行榜上的玩家的畏懼,他們根本不敢和蘇枕賭。
生死賭場的nc賭徒們大概也是看出了氣氛有些不對,磨磨蹭蹭的,半天都沒人敢上去。
賭桌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最終過來了一個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才將賭桌給湊齊了。
賭局也馬上就要開始了。
打麻將一般是有莊家的,這局的莊家就是這個賭桌的工作人員,一直都是如此。
莊家右邊的人是阮清,對面依舊是工作人員,蘇枕則在阮清的對面。
為了杜絕賭徒們出千和記住麻將的位置,麻將自然是采用機洗的方式。
等麻將亮出來時,就已經是洗好放好了的。
接著便由莊家擲骰子,決定從哪兒開始抓牌。
然而工作人員才拿起骰子,蘇枕就敲了敲賭桌,淡淡的開口。
“急什么,我還沒說賭什么吧”
這個賭桌自然是賭金幣的,但生死賭場的任何賭桌都是可以額外加碼的。
而蘇枕的意思顯然是要加賭注。
這是符合生死賭場的規則的,工作人員不能拒絕。
工作人員看向了蘇枕,一如既往的微笑著開口,好似剛剛的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客人想加賭什么”
蘇枕沒有回答工作人員的話,而是看著阮清輕笑著問道,“你覺得你能跟我賭什么”
被忽略的工作人員眼底閃過了一絲金黃色,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而阮清聽到蘇枕的話后抿了抿淡粉色的薄唇,半天也沒有說話。
似乎是不知道他能賭什么。
金幣和積分這種話自然都不需要說了,蘇枕想賭的絕對不是這個。
他想賭的他絕對不想賭,還不如將問題拋回給蘇枕。
蘇枕見阮清有些遲疑和為難,淡淡的開口提議,“自口給我看如何”
蘇枕說的十分的淡然,就好似話不是他說出來的一樣。
就連圍觀的玩家和賭徒們都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畢竟男人看起來強大又危險,還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優雅矜貴,不像是會說出這種粗鄙庸俗的話的人。
只有工作人員瞳孔豎了起來,冷冷的看向了蘇枕,幾乎快要將手中的骰子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