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碰撞,讓人看著就心生恐懼。
但蘇枕和女仆少年兩人穩穩的坐在桌位上,好似那兩股力量不屬于他們一般,依舊在抓牌拿牌。
甚至還在閑聊。
女仆少年邊打出一張牌,邊朝蘇枕笑了笑,“大叔你知道嗎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大叔
圍觀的玩家下意識看向了蘇枕。
雖然不知道蘇枕多大了,但看起來顯然還不到被叫大叔的年紀。
女仆少年顯然是想惡心蘇枕。
蘇枕似乎并沒有生氣,而是慢條斯理的開口,“奶都沒斷確實應該叫大叔。”
蘇枕拿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便打了出去,“不過你又怎么知道是強扭的呢”
“可是他不喜歡你呀。”女仆少年歪了歪頭,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他要是喜歡你的話,為什么不拒絕我的特殊服務呢”
“你確定他真的沒有拒絕你”蘇枕漫不經心的點了點賭桌,“做人得有自知之明,別被人拒絕了,還厚著臉皮覺得自己沒有被拒絕。”
“而且就算沒有拒絕你又如何”
蘇枕輕笑著看了阮清一眼,語氣帶著親昵,“他不過是與我置氣,想要氣我而已。”
女仆少年聞言笑容淡了幾分,顯然是被蘇枕說中了心中的猜測。
顏清和這個男人的關系,確實就像是顏清在鬧別扭一般。
畢竟顏清害怕他被發現的反應,明顯就是在乎男人。
而且顏清被男人摟著時,沒有任何的掙扎和抗拒。
那不是一般關系會做的親密姿態。
女仆少年下巴微抬了幾分,看著蘇枕淡淡的開口,“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蘇枕的笑容也淡了,“我說了,他那只不過是在氣我而已。”
“生氣下做出的舉動又如何能當真你只不過是他氣我的工具人而已。”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別人。”
女仆少年在蘇枕說完后,再次淡淡的開口,“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蘇枕“”
女仆少年還沒等蘇枕開口,便再次重復道,“他讓我上他的床了。”
圍觀的玩家和賭徒們“”好可怕。
女仆少年說完朝蘇枕笑了笑,“他還夸我跳的舞蹈好看。”
蘇枕的笑容完全消失了,眼底滿是陰鷙。
顯然女仆少年成功惹怒他了。
賭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可怕,可怕到圍觀的玩家都感覺呼吸困難了。
而阮清依舊安安靜靜的打著自己的牌,當好自己的湊數工具人,仿佛兩人聊的當事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只要兩人不問他,阮清都直接當做沒聽見。
賭桌上的兩人似乎早已不在乎牌能不能贏了,都死死的盯著對方,想要殺掉對方。
直接殺了對方贏起來更快。
也沒有再去控制工作人員了,而是直接將四周當成了戰場。
力量與力量碰撞在一起,帶著毀天滅地的可怕氣息。
哪怕兩人力量控制的再精妙,打空就收回,但那殘存的氣息也足夠讓整個生死賭場都危險至極。
整個生死賭場的一樓除了麻將賭桌,近處被波及的東西幾乎都被毀了,看起來宛如廢墟。
也就只有阮清那個方向還算安全。
生死賭場一樓的其他賭局早就沒有再繼續了,賭徒們要么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賭場,要么都躲到了阮清那個方向去。
玩家們自然不會走,基本上都躲在了阮清身后。
但他們也不敢離阮清太近,他們可沒忘記兩人就是因為這位少年打起來的。
要是離太近讓那兩人不舒服了,估計瞬間就尸骨無存了。
圍觀的玩家都開始佩服起阮清來了。
兩人打成這樣他竟然還能穩穩的坐在賭桌上,換成他們估計已經暈過去了。
哪怕不暈也根本拿不了牌了。
因為恐懼的情緒是很難壓下的,人在恐懼時也很難支配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