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都不是一個喜歡男人的男同。
不是男同的人在幾分鐘的時間對另一個男人心動了,這顯然是有問題的。
這個人不會是任延慶專門用來迷惑他們的吧
羅浩東想了想后退了幾步,低頭從兜里拿出一包煙,漫不經心的點燃后吸了一口。
在煙氣過了嗓子后,羅浩東瞬間感覺冷靜了很多,大腦也清明了很多。
不過這冷靜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在他吐出煙氣吸第二口時,耳邊傳來了弱小的咳嗽聲。
他側目看向了聞到煙味小聲咳嗽的少年,手比腦子更快的掐滅了手中的煙,在掐滅煙之前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羅浩東看著自己手中被自己掐滅的煙愣住了,他再次后退了幾步拉開距離,看向阮清的視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和審視。
他吸煙就是為了讓自己冷靜,可是偏偏在聽到少年咳嗽時,身體卻先他大腦了一步。
羅浩東已經完全無法分辨自己剛剛的行為到底是自愿的,還是瞬間被控制了。
這個人絕對不對勁。
而且從他回來過后,他就再沒有看到那四個人的身影。
按理說那四人是負責看守人質的,不可能不在這附近,也不可能沒看到他回來。
可偏偏他回來好幾分鐘了,都沒有看到那四人的身影。
那四個人出事了
羅浩東雙眼微瞇了一瞬間,下一秒看著墻邊看似單純無害的人冷冷的開口。
“那四人呢”
阮清長長的睫毛不安的輕顫,抿著唇沒有回答,就好似根本沒有聽見男人的話一般。
阮清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道男人的話是什么意思,哪怕是知道那四人指的是之前見到的那四人,也沒辦法回答男人的問題。
畢竟他根本不知道那四人去哪里了。
羅浩東看著沉默的人心底的猜測更肯定了幾分,那四人怕是已經出事了。
“說話。”
羅浩東的聲音沒有加大,也沒有絲毫狠厲,就仿佛只是在閑聊一般,但是那淡淡的語氣卻讓人聽的背脊發涼。
阮清害怕的身體抖了一下,就連聲音都帶著哭腔和顫抖,“我,我不知道”
羅浩東聞言扔掉了手中已經掐滅了的煙,再次朝著阮清走近,這一次身上的壓迫感沒有絲毫的收斂。
阮清看著渾身散發著不善的氣息的男人,害怕的再次往后縮了縮,整個人都僵硬的貼在了墻上,甚至還不小心碰到了臉頰邊的鐵棍。
鐵棍是圓形的,倒也不至于劃傷皮膚,只是那冰冷的觸感刺激的阮清微微顫抖,但他卻也不敢再動,因為男人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羅浩東伸出了手,手指放在了阮清纖細的脖子處,就好似是在曖昧的撫摸阮清的脖子一般。
但阮清知道不是,因為男人的手指停留的地方正是他脖子上的大動脈。
只要男人稍稍用力一些,他就可能直接死在這個地下室。
死的不明不白。
阮清被迫的揚起頭想要避開男人的手指,但是他避無可避,只能害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死死攥緊了自己細白的手指,用力的都開始泛疼了,眼眶里也再次蓄滿了淚水。
羅浩東看著害怕的快要哭出來的人不為所動,低沉的開口,“現在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