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拿著水果的手一頓,特別想說不下,運動什么的不適合他。
然而這種活動原主就從來沒有不下場的。
當然并不是因為原主喜歡運動,而是這種場合欺負人,對原主來說似乎更有成就感。
而且呆在蘇家別墅里似乎太危險了,周六周日有兩天,難保不會被殺死在別墅里,去學校打球賽還好一些。
阮清最終淡漠的點了點頭,“嗯。”
莫燃見狀露出一個秒懂的笑容,湊到了阮清身邊,“蘇哥,那咱們還是老套路嗎”
所謂的老套路就是,故意撞人,用球傷人,故意在球場上霸凌其他人。
一般來說這種裁判一定會判犯規,但誰讓蘇清是校霸,誰也得罪不起他,就算他犯規了裁判也會當做沒看見。
就連圍觀的觀眾也只敢在心底罵蘇清,沒人敢真的為人打抱不平。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原主從來不會傷人太重,更多的是踐踏別人的自尊心和人格,所以倒也從來沒出什么大事。
阮清想了想,再次點了點頭,“可以。”
雖然缺了大德,但好歹這算是原主欺負人欺負的較輕的了。
換個套路誰知道他這個小弟能想出什么可怕的點子,畢竟鉛球砸人這種都想的出來。
莫燃見阮清點頭,看向了蕭時易,雖然蕭時易家世也不差,但莫燃卻沒有了對待少年的那般諂媚,“蕭哥,你應該不會上場吧”
蕭時易是一班的,他要是上場肯定不可能和他們一隊,到時候就是敵人。
蕭時易看了一眼少年,點了點頭,“要上,我可以做叛徒。”
在場的幾人聽完他的話后紛紛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他。
蕭時易戴著眼鏡,看起來十分成熟穩重,是那種很能給人可靠的感覺,然而他卻一臉沉穩的說出了做叛徒,讓人有些震驚。
季之垣也是一班的,他們大部分玩家都是一班的,只有少數幾人在其他班,他見狀一臉緊張的開口,“那我也上,我也可以做內應。”
阮清“”
為了討好原主,這群小弟是真的有夠拼的。
而且一局籃球賽就十個人,其中五個人是對手,剩下五個隊友中還有兩個是惡棍演員,剩下那三個得多慘啊
但他也沒辦法說什么,畢竟原主就喜歡看別人慘。
天色不早了,但幾人都沒說要睡覺,莫燃十分熟練的從電視機旁邊摸出了游戲手柄,然后遞給了阮清一個。
那姿態明顯就是沒少來少年的家里,也明顯對少年了解的十分透徹。
電視劇被關掉,調成了游戲,幾人一玩就玩了好幾個小時。
最終因為少年在沙發上睡著了才罷手。
幾人見少年睡著立馬安靜了下來,將游戲也關掉了。
莫燃看了看少年,一把扯開坐在沙發上的季之垣,熟練的將沙發靠背開關打開,沙發瞬間成為了一張大床。
莫燃接著輕輕將少年的腿放到沙發上,讓少年平躺了下來,然后不知道在哪翻出來一條毯子,蓋在了少年身上。
少年并沒有被弄醒,而且莫燃那動作十分熟練,明顯就沒有少做。
此時時間已經太晚了,幾人也準備就在別墅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