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便讓洛再久去處理,等他告一段落,撿個合適時候,兩個人宣布解散,就這樣了。
何秀娟有些怯生生的“可是洛總呢”
烏桃“什么意思”
何秀娟“我孩子的爹是洛總啊,他,他不會和我結婚嗎”
烏桃聽了,淡淡地道“你的洛總,現在雖然是我的未婚夫,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可以要求他和誰結婚,我只能說,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會建議他做好對你的一切補償,這孩子留還是不留,都看你。無論如何,金錢上面,他應該不會虧待你,這是我能向他建議并且也會建議他的。但是他娶不娶你,還真不是我能說上話的。”
何秀娟忙道“江總,我不是要求你如何,我只是,只是”
烏桃“你有話請直接說,我也挺忙的。”
周圍好像傳來噪音,何秀娟壓低了聲音“他現在根本不想搭理我,他讓我想清楚再說,但我現在去醫院什么的,都要錢,我住在我親戚家,也得要錢,我已經山窮水盡了,我親戚給我白眼,我沒錢吃飯,也沒錢去醫院。”
烏桃擰眉“他沒給你錢嗎”
何秀娟一下子哭了“他說了給,但他現在在威海,一時半會不回來,我能怎么著,我光這樣住在親戚家里,被人家白眼,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烏桃聽著那哭聲,深吸口氣“那今天下班后,在我公司附近的郁美凈大廣告牌下等著我,我可以先給你一些錢應急,不過我必須告訴你,我給你這些錢,不是因為洛總,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你找上了我,你是一個孕婦,無論我對你的行為是否贊同,但我不忍心你因為沒錢不能去醫院。這個性質和我路上看到一個挨餓的人會給一些錢是一樣的,所以,我給你錢不代表任何別的意思。”
烏桃盡量說話委婉,用“挨餓的人”代替了叫花子。
何秀娟一聽,千恩萬謝“好好好,謝謝江總,你是好心人,你是好心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下午時候,葉蘊年打來電話“晚上你有時間是吧”
烏桃“嗯,有時間。”
葉蘊年“休息得怎么樣了”
烏桃“還好,今天不忙。”
葉蘊年“那我們今晚一起吃飯”
烏桃“你看看哪里合適”
葉蘊年“我已經訂好了座位,就在你們公司王西走的x記,你幾點下班”
烏桃“六點多一點吧。”
葉蘊年“好,那六點半我在x記門口等你。”
烏桃“嗯。”
盡管只是幾句言語,他的聲音也非常涼淡,就是全然一種公事公辦的疏淡,不過她覺得自己的情緒還是被牽扯了,以至于掛上電話后,她竟然有些無心工作,便想了想她見到他應該說什么。
其實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思,那些年,他曾經難受過,包括現在,也應該放不下,她當年也確實哄了他,讓他受傷了,這些都應該攤開來說清楚。
說清楚,給他道歉,讓他心里好受一些,放下過去。
那天的偶遇,她有些懵了,心理防御也過重了,以至于過于疏遠客氣,說白了就是太虛偽了。
其實并不是,她并不想這么面對他,怎么就不可以放下心防,說說過去的那些事。
這么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她才重新開始讓自己投入工作之中。
等到五點五十,她就提前下了班,先提著包,過去了公司附近的郁美凈大廣告牌子下,果然見到了何秀娟。
何秀娟正緊張地東看西看,一看到她,眼前一亮,連忙跑過來,拘謹地喊道“江總你好。”
烏桃“你怎么過來的”
何秀娟“我坐公交車,其實我親戚家距離這里不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