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族又做了什么?”
劉銘嘆息道:“我去的時候,那孩子連個墓碑也沒有,棺材更是差點被人挖出來。”
“他們瘋了嗎?”元清微愣了一下。在主世界能夠被成為家族的,必然是有著宗祠,也有著祖靈庇佑,家主對于一些隱秘也是有所了解,因此他們大多不會將事情做絕。
像現在這樣,明明有人接手的情況,很少會在對墳地動手,一方面是顧忌血緣親情,另外一方面也是擔心亡魂變異。說句實話,若不是當初煉度的時候,出現了一點點的意外,恐怕在他們動手的時候,關成的護法神將就會生出感應。
“不是!”劉銘想了想,搖頭道:“我也是這次過去才知道的,當初死的不止哪一個,還有另外一家的孩子也死了。不過那家人,夫妻兩個祖上三代都是平頭百姓,對于這些事情根本不了解,他們出生的時候,又剛好是大改革的時候,不怎么相信靈異的存在。只是簡單的辦理了一下喪事,不想那孩子的亡魂變異,把他們全家都弄死了!”
“所以,他們是擔心,自己家的孩子也會出現這種問題?”
“對!”劉銘長嘆一口氣:“雖然不清楚二者的聯系,可這種東西總歸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那,死絕的家最后怎么處理?”元清微遲疑的問了一句,劉銘搖頭道:“不清楚,按照慣例,這種事情一出現,不是被當地宗門接管,就是被監天六司接手,外人很難知道其中細節。”
“這樣嗎?”元清微點了點頭,轉而詢問劉銘最近湶州有沒有發生什么大事情。
“大事情嗎?”劉銘想了想,道:“特別大的事情倒是沒有,不過前幾日有一家私人教育機構找我去看風水。唯一的問題是,那家私人機構的位置有點特殊,正好處在云江市和云海口之間。”
“你要是感興趣,大可以去看看,反正勢力的劃分本身就是隨著雙方地位變化而變化。更何況你這次還沒越界,云海口那邊要是有話講,讓他們來找我!”突破術士境的元清微說完,取出一枚玉牌,伸手虛畫,幾道篆文攜帶他的氣息融入其中。
然后,又是取出金錢劍遞給劉銘道:“此物,如今我已經用不上來,就贈送給師叔防身吧!”
“這怎么使得,這可是老掌門為你特地為你準備的法器,我怎么能要?”劉銘連連擺手,不愿意接受這樣的饋贈。
元清微笑道:“有什么使不得?這法器本就是師父擔心我學徒境的時候,法力純度和精神力不注意長時間驅使強力法器,而特別制作的。消耗雖然不大,可殺傷力卻比較一般,對于現在的我而言,形同雞肋,已經幫不上什么忙了。”
“這樣不和規矩,老掌門留給你的東西,你不用,也應該留給關成啊!”劉銘再次拒絕。
“雖說規矩如此,但我們太乙觀現在還剩下多少人?若事事都說規矩,你不別扭,我還受不了。”元清微笑了笑,手掌一抖,銅錢迸濺,細絲飛舞,在半空中重新串聯,化作一個腰帶環繞在劉銘的腰間。
劉銘想要將其取下,卻因為元清微留下的法禁,怎么也做不到,清楚這是元清微逼著自己將其煉化,就是嘆息道:“如此,就多謝掌門了。”
元清微含笑點了點頭,然后又是給他準備了一些符篆,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