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曲之中有生旦凈末丑之說。其中旦又有正旦、花旦、武旦、刀馬旦之分。正旦,又叫青衣,一般是指相貌溫雅,舉止端莊的女子。花旦,則是指真活潑的少女,或性格潑辣的少婦。’
少年已經隨著元清微在這戰火紛飛的世界走了一兩年,見多識廣,此時娓娓而談道:‘青衣花旦手。應該是指這一門技法,看似和青主一樣端正,沒什么危害,實際上卻像花旦一樣充滿攻擊性,變化無常……’
‘不錯。’元清微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們話語之間,戲班子的眾人也是死在了軍人的手中,那位青衣更是敗在了劍客手中。
當然,那名劍客和軍官也沒有討好,分別被打中兩下,如無意外,必死無疑。
‘老師,這是為什么?’看著那青衣倒在血泊之中,一班子人,也沒有多帶走幾個人,比幾個這群**雖然可惡,但實力不弱,除去最開始是沒有反應過來,后來結成陣勢,根本不是青衣門這樣的江湖門派能夠抗衡。
少年不解,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要這么做,按道理上來講,他們好好唱戲,就可以活下去。
‘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瘋子’在堅持,然后一群‘傻子’去追隨,留給‘聰明人’一個太平盛世。讓那些‘聰明人’,在他們的尸骨上,嬉笑著他們‘無謂的犧牲’。’
元清微平淡的聲音,在少年的心中響起,平淡而又充滿了一種詭異的韻味,而他目光則是流轉在戲臺后方,幾個被打暈的男子身上,這些人的身上,凝聚淡淡的紅色光輝,雖然微弱,但凝實而又神圣,宛如不滅的薪火一般。
收回目光,元清微散去身形,留下一句:‘我們也該走了!’
少年握緊拳頭,咬緊牙關,默默地離開,而就在他離開這座城市剎那,漆黑的陰影之中,爬出一個又一個人影,匯聚到軍官和**居住的地方。
淡淡的血腥味散溢,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見到那一晚戲臺上下的人。
十年后,青衣門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這一次,依舊是以為柳青衣。
不過比起過去的青衣門,這一次,他只有一個人,一人手持一劍殺得天下血流成河,殺得身穿土土黃色軍服的**四處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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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聲嘆息響起,哀怨之意,就在臺上彌漫開了,讓人心中難過,十分的傷感。
面對這落下的刀光,她拈起蘭花指,動作舒緩,賞心悅目,手腕一轉,身形一擺,宛如蝴蝶在花間蹁躚飛舞,輕描淡寫的將那些刀光一一捏住,將其化解。
隨后,她猛地向前,另一條長袖飛出,對著軍官打去。
劍客趕忙再次動手阻攔,可下一面就是聽到一聲聲慘叫,原來其余的角兒也是紛紛下臺,耍花槍的抖動手中花槍,將**的胸膛一一刺穿。
陰柔的邁著輕盈的步伐,攸進攸退,飄忽不定,如一根羽毛,隨風舞起,在不經意間,以刁鉆的角度,打在**的胸膛,震碎內臟。
‘老師,我們就這么看著嗎?’站在戲臺遠方,一個少年看著眼前的一切,握緊拳頭非常的憤怒,他的家人死在了這群穿著土黃色軍服的**手中,此時又見到他們想要殺人,心中殺機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