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底下的針線盤,江炑猜測女孩應該是想替布偶熊把手臂修補回去。
既然女孩想給布偶熊縫線,那這只熊是誰弄壞的呢
“江炑,我在枕頭底下發現了女孩寫的日記。”
江炑聞言,放下布偶熊轉身看了過來。
陸思語拿到女孩的日記本后,有些激動的走過來,結果沒注意地上還有雙道具鞋,她不小心踩到鞋面,差點崴腳。
看到這一幕時,江炑立馬上前扶住她的手。
江炑問“沒事吧”
“沒事。”她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后,陸思語便與他一起分享女孩寫的日記。
女孩開篇寫的是自己思念母親了,想知道母親的下落,她向父親詢問過一次,但是他沒有正面回答。
看了幾篇下來后,女孩還寫到自己曾因為吵著要見母親,然后跟父親吵架了,那晚她賭氣不吃飯,躲在房里哭了一天。
可能因為看到女兒哭的那么傷心,后面父親給了女孩一張母親的照片,然后她沒晚睡覺都要看一眼。
后來母親的照片已經滿足不了女孩的渴求了,她希望能見見自己的母親,懇求父親幫忙實現。
為了讓孩子見母親一面,后來女人真的來家里一趟,給她送了一只布偶熊,還陪女孩吃了一次飯。
在女孩的日記里,母親還來過第二次,只不過這次沒有之前那么愉快,而且在母親臨走前,女孩發現兩個大人吵架了。
再后來她跟父親提起母親的時候,父親兇了女孩,并且把她的布偶熊給剪壞了。
因此,女孩好幾天都沒有搭理父親,還試圖修復小熊的手臂,只可惜她不會弄。
有一次,父親出門很晚回來,她在大廳等著睡著了,后面是父親回來抱她回房睡,女孩迷迷糊糊掙了下眼,偶然發現父親褲腰上別了一把小刀。
當時她以為自己在做夢,醒來第二天,女孩發現大廳的水果盤里放著昨晚看到的刀,出來后又父親一個人在院子里衣服,地上那盆水是紅色的。
她還好奇問父親是不是受傷了,父親告訴她,自己昨夜只是幫李叔殺了頭豬,為了今早趕去街市賣。
陸思語看完這一篇日記,她就開始起疑了。
她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眼江炑“你覺得殺豬用小刀合理嗎”
江炑擰了下眉,沒有正面回應陸思語的話。
他突然問“你懷疑他是兇手”
下一秒,陸思語肯定的回答“是。”
江炑“那他殺的人是誰他殺人的動機是什么”
陸思語沉默住了。
她垂下眼眸,繼續看著手上的日記。
良久,陸思語猛地抬起頭,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他的前妻”
見江炑有些不大理解,于是陸思語就給他解釋“我們進來那么久,目前只發現這三個人物對吧”
“我之前在他房里看到日記,說他前妻跟男人跑了,他在日記里把那男人名字都能準確說出來,我覺得他們三人之間應該是認識的。”
江炑的態度仍然保持中立,而且還鎮定地問“你怎么知道他會殺的人是前妻萬一是那男的呢”
片刻后,江炑又問“那有沒有可能,他把前妻殺了,然后那個野男人來尋仇,最后才把他們父女倆給”
陸思語否認“應該不是。”
“那個男人只在日記中出現了一次,而且就一個名字而已。”
陸思語現在的思緒也有些亂,加上自己幽閉恐懼的原因,狀態就更差了。
她只能拿起女孩的日記本,繼續看下去。
女孩最后一篇日記寫到,自己想吃東街鋪的肉包子,吵著讓父親去買,那晚父親答應了她。
陸思語往后翻已經沒有東西了。
這會兒,其他嘉賓只找到了一把小刀,還有主臥櫥柜上掛了一件沒洗干凈的白襯衫,上面有血漬。
他們跑過來跟陸思語他們會合,然后剛好就聽到陸思語分析案件。
陸思語擰了擰眉心,道“我們開始就已經知道這父女倆是中毒身亡,而女孩的日記本上的日期,剛好是他們遇害的前一晚所以肉包子應該是他們最后進食的東西。”
有男嘉賓搶答“那兇手是賣肉包子的”
陸思語搖頭“不。”
這全程都沒有提到他們一家跟包子鋪的老板有什么過節,所以兇手不可能是老板。
女嘉賓生無可戀的啊了一聲,而后有些崩潰的說“那會是誰”
陸思語肯定的說“應該是女孩的父親。”
眾人“什么”
“你確定是孩子的父親”
“這怎么可能”
大家都不相信這個答案。
畢竟大家剛才都看了父親的日記本。
明明父親是那么愛自己的孩子,哪怕孩子天生只有三根手指頭也沒有嫌棄。
他對孩子細心呵護,女孩想要什么,父親都有求必應。
這樣的父親,怎么可能會是兇手
小麥看到大家都在質疑陸思語的答案,她心里突然高興壞了。
下一秒,她也站出來說了句“思思,你有證據說明父親就是兇手嗎沒有證據的話還是不要亂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