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的你,只會比現在來得更慘。”
是么
少年自顧自的念叨了一句,聲音很輕,輕得a都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a看向少年,少年對著a又重復說了一遍,這次a徹底聽清楚了。
少年說“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a愣了一下,少年正直直地盯著他,這次目光沒有任何逃避。
看著少年眼里的渴望快要溢出來,a笑了,“橫濱龍頭黑手黨組織的頭目,一個奉行著利益至上、冷酷無情的男人。”
少年的睫毛顫抖了一下,他繼續追問道“那你們覺得,他為什么要把我認成養子”
而不是對外公開他的身份。真的僅僅是因為那人所說的作為首領,身不由己嗎
“在你們眼里,到底、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少年的尾音開始打顫。
a狀似摸著下巴思量,他用毫不掩飾侵略性的目光、仔細打量著少年那張略帶青澀的面龐。大概是養了一只能夠調劑心情的漂亮寵物吧。
“你自己心里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
“不過你放心。”a看著少年逐漸黯淡下去的眸光,鬼使神差地開口說道“到時候,我會跟首領說將你要過來。”
“只要你現在答應我的條件,將這次的受傷事故全部歸咎于你自己的亂跑,攬下全部責任。我可以向你保障你日后能夠”
a的視線落到了少年美麗纖細的脖頸上,“作為我的部下。而我會給你戴上最為特別的、區別于其他人的定制的頸圈。”
或許也不需要等到那時候,他謀反成功之后,照樣也可以將這個少年留下來。
少年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抬頭,臉上的表情像是完全僵住了。自己究竟被他們當做了什么寵物嗎哦不,或許比寵物更不如的存在,貨物商品可以交易買賣的東西
面前的男人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了多么輕賤他人的話。他理所應當的認為,金錢可以買到一切。
少年蒼白的臉上浮現出少許慍色。他被氣的不輕,胸膛上下劇烈起伏著。他扮演的是一個膽子有點小的普通小孩,可不是裝氣的軟包子。
“你這人把我當成什么了”,少年氣昏頭了。
少年胡亂抓了一手的堅硬東西。
沒有思考的,他直直朝著男人的面砸了過去。剛才a自作主張放在他床邊用來賠禮的寶石。
突如其來的硬物直面擦過a的面頰,他顯然沒想到一直表現的性子軟綿的少年會突然反抗。
被堅硬的鉆石刮到的面頰出現了一道血痕。感受著臉上輕微的刺痛,a徹底沉下了臉。
“”
少年呆住了。
后知后覺自己剛才干了什么的少年,瞬間嚇白了臉。
a沉下了一張臉,陰沉的快要滴出墨汁來。
一步步逼近病床上退無可退的少年。
少年抓緊身下的床單,他梗著脖子,目光執拗地望著a。他沒錯、他才不怕,他一點也不怕。
a舉起了手。
少年眼睛里露出誓死如歸的神情。
“你在做什么呢,a。”,與此同時后背傳來一個帶著森然寒意的男聲。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冷凝住了,a慢慢地放下了停在半空中的手臂,然后慢慢地轉過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他身后、門口前已經站有了一身白大衣、正面無表情的注視著他的森鷗外。
“我在跟小少主開個玩笑、”
伸手替少年拍了拍床單上的皺褶,a用緩慢地聲音說道“吶,你說是吧小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