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想你。”
等這話出口,才意識到在場的人多,丈母娘小姨子弟媳婦都在。
不過劉長山和王家人熟,也不面紅,跟丈母娘等人一一打了招呼。
這期間,衛傅、王鐵栓、王多壽、衛琦,還有老爺子牛大花都來了。
獨缺王興學一個。
不過他去了吉林,一時半會回不來。
“行了,你們舟車勞頓的,還是先去安頓,等休息好了,明日再說話。”老爺子道。
于是各回各的院子。
這時福兒還不知道,她娘剛到就看見了不該看的場面。
也是自打那次讓衛傅敲打了門房后,福兒就把那個叫桑蘭的寡婦扔在腦勺后面了,自然忘了跟她娘說究竟。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看見她爹臉上多了兩道血口子,她才知道昨天回去后,夫妻倆動手了。
“你跟著我做甚當你的大人去我跟閨女說體己話,你也要在旁邊聽著”趙秀芬板著臉斥道。
這場面有些尷尬了。
福兒都看見的東西,衛傅的眼也不瞎,自然看見了。
他也不好插言,忙站起來道“前衙還有些公務,爹,你跟我一同去吧。”
王鐵栓站著一旁也不走。
趙秀芬又道“還不去沒聽見女婿叫你”
“那我等忙完過來接你。”王鐵栓好脾氣地道。
說完,就跟著女婿走了。
等二人走后。
福兒不禁道“娘,爹還要見人,你看你把我爹打的”
聽福兒這口氣,顯然這事不是一回,其實福兒長這么大,就幼時看過一次爹娘打仗。
具體原因為何,她那時還小不知道,反正她知道,別看他爹五大三粗一漢子,其實被她娘拿捏得死死的。
“現在你知道為他說話了,他干不要臉的事時,你怎么不說”
“他干什么不要臉的事了有我和多壽在旁邊看著,他能干什么不要臉的事你該不會就因為我說有人相中了爹,你就聽風就是雨跟爹動了手吧”
趙秀芬翻著白眼道“我是那么不講理的人我是因為”
她把昨兒在門外撞見王鐵栓和女子糾纏的事說了。
福兒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而她娘隱藏得這么好,她昨天根本沒發現端倪。
“是不是那個叫桑蘭的女的我交代過四喜,讓他盯著些,還讓衛傅敲打了門房,以后不準那人再進官衙,她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事,才在外面糾纏我爹娘,你問清楚爹怎么回事了沒”
還真就是因為這事。
那次以后,過了兩三天,桑蘭本打算再借著送酸棗的名頭,看能不能尋到和王大人說話的機會。
誰知官衙這直接不讓她進了。
說是上面交代了,官衙不是菜市,閑雜人等無事不準進進出出。
沒想到才幾天過去,門房也大變臉,自己竟成了閑雜人等
桑蘭怎么也想不通。
她以為是官衙換了規矩,才不會讓她進去。
偏偏黑河屯及周邊幾個屯子的戶籍已經核查完了,戶房的人換了個地方繼續核查,這下桑蘭想見王鐵栓,成了大難題。
她在官衙外等了好幾次,都沒見到王鐵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