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守財奴原話是,你一開口就暴露你二傻子的秉性。他哥雖沒有說話,但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聽守財奴的。
你才是二傻子,你全家都是二傻子
當時衛琦是這么還嘴的,最后是他哥沒說話,守財奴嘲笑地看著他,還是大侄兒大郎說了一句話。
“叔,你說娘全家都是二傻子,不是把你自己罵進去了”
“”
總之,別看衛琦嘴硬,實際上話被聽進去了。
也所以他現在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冷酷威嚴的形象,也所以他就坐在燈火通明的廳堂里,森冷地等候著事情結束。
雖然他已經餓得十分煩躁了。
“稟報大人,搜到一名女子。”突然有人來報。
搜到一個女人,就搜到一個女人,來報給他做什么
衛琦皺起眉,往前傾了傾身子。
擱在外人眼里,就是壓迫感甚重。
來稟報的人,是喀興手下的人。
他們不知道該稱呼衛琦什么,按理說各地軍制都差不多,可這位偏偏叫什么首領。這些人哪里知曉,黑甲軍是衛傅私軍,自然沒有軍制,因此官銜也不是采用的軍中的法子。
首領叫著有點拗口,自然叫大人了。
“此女很奇怪,她被關在后面的一個屋子里,說是被佩克索托擄來的民女。”
衛琦冷冷地盯著來人。
最后這個說話總是不一口氣不完的將士,終于把話說完了。
“此女是蒙古人打扮,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侍女,那侍女卻叫她別吉。”
別吉這個詞,若讓關內的人來看,可能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漠北的人都知道,只有某個部落首領的女兒,才能被稱之為別吉。
而且不能小部落,必須汗王的女兒,才能被稱之為別吉。
衛琦此時也意識到問題了。
“把人帶過來我看看。”
“哈朱你這個蠢貨,你剛才做什么叫我別吉這群人雖然看著是漢人打扮,但誰知道有沒有人能聽懂我們的話”
寶寶氣急敗壞地跺著腳。
明明破口大罵的場面不該好看,偏偏這女孩年紀年紀小,個頭也小,扎著一頭小辮子,看模樣也就十四五歲。
她聲音清脆,像黃鸝鳥一樣,雖做草原上人的打扮,但五官十分精致細膩,就是臉有點臟,黑一塊白一塊的,像在地上滾過。
但她身上的衣裳卻并不臟,好像臉上是故意被弄臟的。
哈朱是個胖胖圓圓的草原姑娘,比起寶寶,她要高她壯她兩個,偏偏這會兒被罵得縮著脖子抱著肩。
“寶寶,我錯了,現在該怎么辦”
“雖然不知道漢人為何打進這座城,但那個佩克索托竟敢擄走我,被打了活該。等會兒若是有人問我們話,我們就裝是普通草原的姑娘,千萬別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寶寶眼珠一轉道。
此時的寶寶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不多時,就有人帶她們去問話了。
寶寶發現這些漢人跟那群羅剎人一樣粗魯。
她被丟在了一個黑色大個子的面前。
細看才發現,哪是什么黑色大個子,是一個身穿黑色鎧甲,頭戴兜鍪的魁梧男人。
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個隊伍的領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