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福兒既然說了,衛傅也就放在了心里,惦了一天,終于在次日晚上抽到空,把衛琦叫到一旁私下說道。
等過一會兒兩人從隔間里出來,福兒瞅著兩人臉上都有臊氣。
尤其是衛琦,一張大黑臉黑紅黑紅的。
其實以前衛琦沒這么黑的,也是這回打仗,又正值暑天,硬是被曬成了這樣。回來的那一天,寶寶直嘆五哥哥怎么黑成這樣了。
福兒狐疑地瞅了二人一眼。
衛傅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福兒當即懂了,饒有興致地瞄了瞄了衛琦的大紅臉。
“我先走了,明日還要起早。”
衛琦落荒而逃。
到了婚禮當日,場面極為熱鬧。
婚禮從白日一直持續到晚上。
不同于漢人婚禮,還要置辦席面,這里就簡單多了,殺牛宰羊直接來烤,肉酒一概不少,整個營地里都飄蕩著酒肉的香氣。
新房設在一個新建的氈包里,卻按照漢人的規矩,被布置成一水的紅色。
寶寶一個人坐著不自在,非要拉著福兒一起,一直到衛琦敬完了酒回來,福兒才終于功成身退。
氈包里只剩了這對新婚夫妻。
寶寶今天格外美麗,一身紅色嫁衣將她襯得更是容顏絕美。
白皙若瓷的小臉上,染滿了紅霞。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含羞帶怯。
“五哥哥,我服侍你寬衣”
衛琦似乎有些喝醉了,跟平時相比,他今天的眼神朦朧了許多。
他直勾勾地盯著寶寶。
寶寶強忍著羞澀,上前來解他的腰帶。
“你還會這個”
“這是額吉教我的,怎么我服侍你更衣,你不樂意”
衛琦倒聽著她這口氣,越來越像守財奴了。
他也沒說樂意還是不樂意,反正就任憑她施為。
記
可寶寶太高估她自己了,哪怕她在腦子里演練過好幾次,真動起手來,還是緊張得要命。
越緊張越慌,越慌越緊張,最后還是衛琦自己把外面的衣裳給扯了。
“你要不要洗漱一二”
水還是福兒讓人提前準備好的,因為天熱,就直接給備了冷水。
反正是衛琦用,也不是寶寶用,寶寶已經沐浴過了。
“我看你有點喝多了,要不要擦一把臉”寶寶慌張地去拿帕子,放進水盆里浸濕。
衛琦見她實在慌得可憐,便故意幫她緩和情緒。
“你額吉除了教你這些,還教了你什么”
“還教了我什么”
寶寶腦子里一片漿糊。
額吉還教了她什么好像除了教她日常服侍丈夫生活起居,還教了她怎么洞房
一提到洞房,寶寶整個人恨不得羞得蜷縮起來。
太羞了,太羞了
“五哥哥你怎么能問這些”
我怎么就不能問了衛琦納悶。
“哎呀,羞死了,羞死了,五哥哥你壞死了”她把帕子扔在他身上,捂著臉跑到了床鋪那,把自己藏進了被子里。
他怎么就壞死了
衛琦繼續納悶,見她跑去藏在被子里,只顧頭不顧尾,他用帕子隨便把臉擦了擦,扔在一旁的桌上,打算去問問她,他到底怎么壞了。
這個問題,兩人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琢磨。
次日,天方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