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逼著孤幸了你”見福兒瑟縮了一下,他又道“你也會害怕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
說話間,他已經把她拉了過來,福兒掙了一下,沒掙脫,遂也就不掙扎了。又見他明明咬牙切齒說著話,氣勢洶洶的,偏偏給人一種色厲內荏之感,福兒實在沒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奴婢沒笑,奴婢哪有笑”
“你這可惡的宮女別以為孤看不出你的狡猾你這會兒是不是心里正美著心想孤要臨幸你了,你要飛上枝頭了”
他臉可真大,不光大,還想得美。
可他是太子,真可以臉大又想得美,關鍵自己還不能反駁。
“沒,奴婢不敢這么想。”
“是不敢想,還是心里想了不敢說”
“是真沒想。”
“你沒這么想最好,你要記得就算孤臨幸了你,也不代表什么”
“”
“你躺好。”
“奴婢躺好了”
福兒瞄了眼方才小喜子塞進來的白帕,將東西拿了過來,在床上鋪好。
衛傅嫌棄地把臉偏在一旁,“你鋪這東西做甚”
“方才不是小喜子公公說,說要、要驗元帕”
他不說話了。
福兒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躺了下。
衛傅偏臉看了看她,還是有一種無從下手之感,嫌棄道“把衣裳脫了,怎么還等著孤幫你脫衣裳”
福兒只能又坐起來,把外面那層紗脫了。
“都脫光,沒有嬤嬤教你怎么侍寢陳瑾不是說找人調教了你們”
本來該是羞澀屈辱,可見堂堂的太子竟然這樣,福兒也不知為何有種啼笑皆非之感。而且她也有點惱了,他跟陳瑾使氣,沖她撒什么氣
“嬤嬤沒有教自己脫衣,嬤嬤說到時殿下會幫奴婢脫。”
“這是什么嬤嬤孤看她就是胡說八道難道還要孤來服侍你”說是這么說,他還真伸手過來要幫她脫衣裳,雖然滿臉嫌棄。
當那只手伸過來,福兒即使膽子再大,也不禁抖了抖。
正緊張著,她竟發現太子的手也在抖。
想著他不會,又要面子,還別扭愛生氣,福兒實在不想這么折磨自己,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想到這里,她一把將人拉了過來。
衛傅沒防備,一頭撲在她身上。
正當他想掙扎,斥罵這大膽的宮女時,突然眼前黑了下來,竟是這膽大妄為的宮女用被子將兩人蒙了住。
一雙柔荑環上他頸子,他忙掙扎道“你這宮女,你、你想做什么”
他聽見那可惡的宮女說“殿下,奴婢知道你不會,奴婢也不會,用被子擋著些就沒那么緊張了。”
你才不會
事實證明兩人都不會。
一個是真不會,一個是心里會但沒實操過。
蒙著被子確實沒那么害羞了,兩人藏在黑咕隆咚的一方天地里各種折騰,主要是福兒折騰,衛傅抱怨。
福兒也不知為何,明明正羞窘時,偏偏他那么多話。
她心里那個氣,就去堵他的嘴。
他一邊嫌棄她這個大膽宮女竟敢咬他的嘴,一邊回咬回去,最終成事時福兒是又疼又氣,可很快她就沒功夫氣了,全剩了疼。
長這么大就沒人敢這么欺負她
福兒又氣又疼,一口咬在他肩頭上。
“你敢咬孤”
事罷,衛傅才發現自己肩頭被咬了一口,徒然變了臉色。
再去看福兒。
小圓臉上一片煞白,發絲凌亂,眼角還帶著淚,偏偏嘴唇又紅又腫,頸子上還紅了好幾塊。
這讓他接下來斥責的話頓時消了聲,他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你沒事吧”
福兒有氣無力地瞥了他一眼,真想現在就去找馬嬤嬤質問,什么開始疼后來就不疼了會覺得美這老虔婆肯定藏了壞,故意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