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條腿的緣故,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了,雖然他并不在意這一點。
可是每一次出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用惋惜,可憐的眼神看著他這雙腿,仿佛他從此之后就是一個殘廢,永遠被人可憐。
“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你向來對我都不關注的。”
慕輕語覺得有點古怪。
司景寒性格冷漠,將來對此并不關注。
為何突然會提起此事
看著他低沉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雙腿,以為他是回憶起了過往。
有點擔心,想要去安慰,但又覺得不應該。
有些事情不是安慰就能解決的,這雙腿就算真的殘廢了,那就應該要面對他。并且現在的科技發展那么快,雙腿雖然殘疾,但并不是沒有機會站起來。
只要能夠解決,只要能夠堅定起來,那才是最為強大的一點。
慕輕語此刻雖然有心想要安慰,卻并沒有去。
因為他知道不該如此。
“沒有什么,不過就是想起來了而已。好歹也算得上是名義的妻子,明天如果我是奶奶要問的話,我好歹也應該說起關于你的工作。”
司景寒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隨即抬頭的時候,眼睛當中的陰霾已經散去。
他特別的堅強,至少在某些方面并不希望被人安慰。
剛才雖然有那么點憂郁,但并不代表他需要別人的保護和安慰。
在某些程度上,他是一個強人,并且討厭那種偽裝的安慰。沒有感同身受的承受,是沒有辦法感受到他的悲哀和痛苦。
那么,那些毫無用處的語言安慰,又有什么用處
沒有經歷過的人,自然不知道那樣的悲痛,也無法感受到那種狀態。
毫無感覺的語言安慰,只是嘲諷,并非是安慰。
“原來是這樣。我晚上發一個資料給你,這幾天的行程,還有之前的一些行程。最近倒是有一件事情比較麻煩,上一次麻煩你的事。”
慕輕語想起了上一次,如果不是司景寒及時出手幫忙,或許就沒有辦法解決。
他也得被迫離開娛樂圈。
“原來是那件事情,聽說,和那個影帝扯上了關系,是真的嗎”
司景寒眼神平淡,沒有絲毫的嫉妒,仿佛只是一個正常的行為。
哪怕面前的人是他的妻子,僅僅只是名義上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甚至,也非常的開放,不在乎這個所謂的妻子,是否真的有男朋友。
“當然是假的,不然我怎么可能打電話向你求助是顧輕煙搞的鬼。”
慕輕語立刻回答,自己可沒有那么開放。
一邊當著他人的妻子,一邊還給別人搞曖昧。
有些事情,有些分寸,他是懂得。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這個繼妹,還真是不死心。要不要我幫忙”
“那倒用不著,他只是一個蠢貨,真正的麻煩我自己清楚,你放心好了,用不著你。如果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好的話,我又如何能夠承諾答應你的事情”
慕輕語冷漠的看下外面,外面已經一片漆黑,外面的路燈已經亮起。
在黑夜當中倒是顯得格外明亮,可是讓人又覺得有一些可怕。
“既然你清楚,那就好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應付他們。”
司景寒說完之后拿起了茶杯,不打算再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