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大名鼎鼎的冥河老祖,此時的他十分得意,兩撇長須不住揚起,非常飄逸。
之前的天外飛劍,正是冥河老祖的看家本領之一,操縱飛劍元屠,直接從千里之外飛射而來,勢要刺穿江寧的手掌,直接廢他大半的實力,甚至如果江寧實力不夠,會被秒殺,當場暴斃。
幸好冥河老祖雖然強大,不過江寧也不是白給,這才躲了過去,要是那枚珠子被別的人握著,說不定還真的難逃魔掌。
賜予全尸也就是說,要殺了眾人了這一賜予可不是什么好詞,眾人冷眼相望,死死盯著場中的冥河老祖,場面一度十分緊張,氣氛很冷。
“你們殺我玩物,凍死我徒弟,還差點奪走這枚血珠,真是厲害,厲害啊”
冥河老祖,高高在上,坐在飛劍上面,手里捏著血珠,很是悠閑,好像底下七人,都是囊中之物一般。
玩物,自然就是那枚冥河血蚌,徒弟應該就是毗濕奴了,眾人立即明白了他所說的話語中的意思。
面對冥河老祖的恭維,眾人不敢接受,只能反唇相譏,血虛站了出來,開噴“老祖就是老祖,折了徒弟還賠玩物,差點連至寶也賠了,幸好自己寶刀未老,親自出馬,搶了回去,實在是厲害,厲害啊”
血虛字字誅心,每句話都說到了冥河老祖的痛處,徒弟死了,寶物爛了,連最后的血珠,也差點被搶了,這可不是什么值得說出去的事情。
“你找死”冥河老祖見一個尋常之人,也敢嘲諷自己,當即量綹胡須根根豎起,很是生氣,沒有多話,匣中一柄長劍猛地飛出,向血虛刺去。
“唰”冥河老祖的飛劍與天庭眾仙的飛劍,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一個是尋常精鐵飛劍,一個是無上仙金所制成,傷害無與倫比。
這一劍飛來,頓時風馳電掣般刺穿血虛,硬生生的將他帶出了數百米之遠,最后還是蘇蓉打出一道碧綠的屏障,這才令血虛穩下來。
然而他右腹的一個大洞,還是見證了冥河老祖的實力之超群,太可怕了,這人絕對是一個惹不起的存在。
飛劍撤回,冥河老祖舔了舔劍刃上的鮮血,十分之開心,像是得到了道果一般,修煉又上漲了。
血虛面色蒼白,嘴唇無光,很是虛弱,胸前不斷流血,這一次的受傷,遠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受傷都要來的慘重。
蘇蓉急忙給他治療,冥河老祖的這一偷襲行為也立刻激起了江寧等人的怒火。
“怎么這個無知小輩不懂禮貌,我教訓教訓他罷了,你們這么生氣干什么”冥河老祖看到眾人面帶怒色,隨笑著說道,態度輕蔑,很是不屑。
“教訓教訓好一個教訓教訓”葉天帝面容冰冷,隱有寒光,手指早已捏出法訣,隨時要向冥河老祖轟殺過去。
“別沖動,好像又有人來了。”江寧伸手攔住了要上前作戰的葉天帝,制止道。
什么又有人來了
是敵非友,確實不應該這個時候就動手,說不定冥河老祖身后還有人在埋伏著。
沒過多久,幾條流星一般的光道劃了過來,眾人看的分明,這些人服裝與毗濕奴大梵天相同,而且面對著冥河老祖,眼睛中都是懼怕的神色以及尊敬的意味。
江寧很快就下了判斷這些人都是冥河老祖的徒弟。
“自在天波旬、欲色天、濕婆,你們也來了”冥河老祖端坐于仙劍之上,神情淡漠。
“是師傅,弟子們來遲,特來為師傅助力”三人異口同聲道,很是尊崇。
眾人看到三人包括大梵天,都是極強的高手一級,卻如此之尊崇冥河老祖不禁十分之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