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天冥和影衣衛依然還在老祖的帶領下前往江寧和山海經少男所在的房間,后者殺氣騰騰,仿佛渾身帶有一股實質性的氣焰,令人聞風喪膽,不敢靠近。所到之處,拍賣行的侍女們毫無例外的紛紛躲避,唯恐避之不及。
他們這些小人物,對于危險的感應向來都是很敏感的,毫不夸張的說,他們能夠在這強者如云的世界中存活到現在,靠的就是這個對于危險極其敏感的感應力,所以,一感到
危險,他們自然就不會作死的去靠近危險的源頭。
在地天冥和眾多影衣衛在老祖的帶領下殺氣騰騰的江寧所在的房間的時候,房間之中的江寧也在等他們,在江寧等待他們的過程中,山海經少男依然還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呼呼大睡,沉沉的陷入夢想,睡得十分向前,確切的說,睡得比豬還是,估計就算江寧站在他旁邊大喊,山海經少男大概也不會醒來的。
當然,江寧可不會做這種有失風度的行為,而且,打擾別人睡覺,就算對方是自己的次子,也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
風度,體現了一個人的素養,而禮儀,更是說明一個人的品質。
江寧正是深知這一點,此時,只是靜靜的,靜靜的坐在桌前,默默的等待天冥教的到來,沒有發出一點打擾山海經少男睡覺的聲音,雖然山海經少男發出的呼嚕聲很大,但是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保持風度就完事。
老祖帶著地玄冥和眾多影衣衛們在拍賣行諾大的走廊中走啊走啊,走啊走啊,不斷的前進,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逐步接近江寧所在的房間。終于,在老祖接近五分鐘之久的帶路下,他們終于抵達了江寧所在的房間。
“地玄冥大人,這里就是江寧所在的房間里,如果你急需向他索命,隨時可以進入。”見終于抵達江寧所在的房間,老祖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在松了一口氣后,才無比恭敬的對地玄冥說道。
“我當然要進去。”地玄冥盯著面前的這扇門,冷冷的道,眼中殺氣四溢,如同刀鋒上的寒芒,他現在只要打開面前的這扇門,就能夠為地天冥報仇雪恨,這一點毋容置疑。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不進去。老祖有些郁悶的想道,地玄冥嘴巴上雖然是那么說的,那么卻遲遲沒有做出實際行動,比如說直接一腳踹開面前的這扇門說明的,可是地玄冥就是遲遲沒有付出實際行動,老祖想破腦子也想不通,地玄冥究竟在等什么,有什么好等的,到底有說明理由。
如此一來,見地玄冥依然還站在原地不動,老祖反而是為他干著急起來,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本人就差團團轉了。
“只是”在頓了兩秒后,地玄冥終于有所回應,目光徒然一轉,轉到右邊不遠處的墻體上,然后,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難以理解的邪魅笑容。
“只是”老祖跟著問道,地玄冥如此舉動著實令他難以理解,明明殺害自己親兒子的兇手都已經近在眼前了,可是他不立刻進去報仇,對著墻壁笑個啥。
地玄冥身邊的影衣衛顯然也是無法理解地玄冥的舉動,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起來,他們順著地玄冥的目光看去,可是什么都沒看到。
此時,房間內,江寧平靜的面容也是露出了些許疑惑,他能夠感受到此時已經有一大幫人站在他房間門口,后者大概就是所謂的天冥教了,只是,這些人為什么遲遲沒有進來江寧不明白。
就算是他,在此時竟然也是猜測不到天冥教的想法。
對于種種變化,依然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呼呼大睡的山海經少男依然是毫不知情,就像是一只不諳世事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