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靶子,扣動扳機。
“砰!”
聲音很大,跟剛才兩把完全不同。
竟然沒有脫靶,教官在心里驚嘆道。他注意到李歡的小臂上揚幅度不大,說明這小子不僅有很強的精準天賦,腕力也遠超常人。
一天下來,李歡嘗試了許多手槍,他親自上手后比看圖片和文字介紹要直觀得多。每一把槍的手感都略有不同,對于不熟悉的槍,再好的神槍手也不可能上來就如臂使指。
教官已經麻木了,在不用考慮和計算風力等外界阻力的手槍射程中,李歡是他見過最強的神射手,而他只訓練了一個下午。
當然,教官并沒有驚訝到喪失理智,畢竟這只是定點打靶,出眾的穩定性還能令人接受,后面還有運動射擊、躲避射擊各種訓練項目,李歡不可能每一項都這怎么變態。
晚上回到出租屋,埃迪已經醒了過來,在李歡的房間里看電視,電視上放的正是德雷克的演講。
“你去哪兒了?”埃迪問道,他一天都沒吃東西,嘴里還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我去打靶訓練。”李歡揉揉手臂說道,他一整個下午都在開槍。
埃迪奇怪地看看他,說道:“你變了,你跟當初主動找到我,想要當調查記者的超市營業員完全不一樣了。”
其實也沒有太大變化,只不過是從發令槍扳機變成真槍扳機,李歡心里想道。
嘴上卻說:“見識過毒液的本事,我怎么可能還是個普通營業員呢?”
埃迪一愣,痛苦地說道:“你說得對,安妮的新男友是個外科醫生,她怎么可能還回到我身邊呢……”
我去,泥垢了!
李歡拿著換洗的衣服跑去洗澡,不想搭理這個中年單身狗。
之后一個多星期,他日常上課加訓練,埃迪日常醉酒和失戀。
終于有一天,FBI警探給他來了電話。
“通知埃迪,我們已經發現了暴亂的蹤跡。”
李歡穿上裝備,塞了好幾把槍在身上,口袋里插了好幾個彈夾,都是白磷彈。
他來到埃迪房間,喊道:“毒液,把他身體里的酒精逼出來,要干活了。”
埃迪身上一陣黑色物質涌動,空氣中頓時多出一股酒精味道。
“嗯……怎么了?”埃迪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暴亂出現了,我想FBI已經跟你談過了吧。”李歡說道。
“沒,我這一個星期都在喝酒,不記得跟誰說過話。”埃迪搖搖頭,茫然道。
李歡無語了,恐怕你這一個星期都沒吃東西吧。
FBI真倒霉,包攬過去的活計根本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