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許樺問都是誰把矛頭指向應添和自己時,應添有些害怕地指了指那五個人。
以費爾為首的,其他四個分別是加百列、肯特、伯尼、達倫。
費爾的指認在許樺的意料之中,畢竟費爾和保羅關系最好,兩個人還是同村出來的。
他們五個的口供竟是出奇的一致,甚至找不出任何的破綻來。
費爾還代替大家發問“最恨保羅的不就是你和應添嗎他經常帶著我們一伙人欺負你倆,還給你起難聽的綽號,還打過你們”
這樣說來,確實他倆的嫌疑最大,但事實往往可能就趨向于最不可能的可能
許樺莫名想起了野炊的時候,費爾說的一句話。
這不是人肉,保羅的肉沒有那么柴。
回來的路上,他在跟尼爾森的交談中,得知了,費爾從小喜歡吃肉,還吃生肉。
而保羅的死法,是全身只剩下空蕩蕩的頭顱和骨頭架子,身上的皮肉不知所蹤。
如果
許樺突然細思極恐。
纖細的手腕上,因為這個想法,冒出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但他的神色沒變,只是撩起自己的校服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的胳膊來。
他盯著自己的胳膊許久,突然看向蔣蘊“學長,還有多久天亮”
蔣蘊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手表,金絲邊框眼鏡后的神色看不出是什么神情,卻出奇地回答了敘畫的問題“4點35分,還有一個半小時。”
這一個半小時過得出奇地慢,這個房間里的人都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或許是怕對學院有什么影響,所以當有警察來到學院時,了解了情況后,校長給這十個人放假讓他們回家等消息,三天后嫌疑人抓獲后再回學校,不然影響很壞。
應添和敘畫的家在偏院的農村,他倆確實是青梅竹馬。
給他們放假也好,在學校反而會限制發揮的自由。
只是敘畫和應添是不可能回家的,涉及他們兩個的事情,他們要齊心協力一起完成。
他們決定再次夜探古堡,許樺想去古堡里找一些線索,然后再去找費爾那些人。
可許樺沒想到,蔣蘊會不請自來。
看到應添的時候,蔣蘊的神色冷地能凍住古堡前的溪流。
此刻正是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鎏金一般鋪向了這個古老的中世紀城堡。
年輕貌美的男人倚靠在豪車車頭上,一身白色的西裝映著霞光,猶如天使之翼在身上綻放。
緊接著,又一輛車疾駛而來,停在了男人身邊。
他抱著一捧花下了車,看了眼男人一眼,有些詫異道“蔣蘊,你怎么來了”
蔣蘊沒答話。
霍茲見他不理自己,便直接抱著一捧玫瑰走向了許樺。
“敘畫,我聽說你要去古堡,害怕么我陪你去吧給,喜歡玫瑰么”
許樺一整個懵住,看了看霍茲,又看了看倚靠在車頭的蔣蘊,再看了看身邊的應添。
他腦袋里不斷地閃出問號
他們兩個是不是有病
此時,一條獨秀一枝的彈幕閃過。
“刺激了,三個nc要為了老婆打起來了”
許樺“”
您沒事吧,我跟他們很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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