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鎖骨上兩個很深的吻痕,其他的顏色較淡,但在他的皮膚上就看起來很明顯。
許樺看了一眼蔣蘊,蔣蘊只是道“走吧。”
他甚至都懶得辯解。
就這樣,接下來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尷尬。
尤其是蔣蘊和許樺。
他們打聽到了費爾的家,可是那些人卻驚恐地阻止了他們“別去,你們還是快點離開”
一行人直接愣住,蔣蘊問“怎么了”
回答問題的是個村里的女人,穿著破舊的衣服,看起來害怕極了“費爾家被燒了,一家子五口人連尸體都被燒成灰燼了,那邊已經成了封禁區域。”
這個結果是誰都沒想到的,費爾離開學校也就才兩三天而已,而且還有警署的人24小時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在這個案子沒告破之前,不可能放松監控。
越來越詭異了,蔣蘊和許樺慢了一步。
雖然村民勸他們離開,但他們還是要去看看現場的。
蔣蘊找到了村長,讓村長帶他們去看了費爾的家。
費爾家和保羅家挨得很近,保羅的父母剛得知兒子去世的消息,雙親瞬間就病倒了。
可費爾一家,無人生還。
一家五口人,男女老少,都被燒死了。
村長說“大火燒了一天一夜,那是我們沒見過的大火。”
蔣蘊神色深沉,許樺滿臉疑惑。
應添和霍茲十分恐懼。
到了現場,費爾家的農場早已成了一片灰燼,外面拉著警戒線,警方還在調查原因中。
事件越來越離奇。
霍茲問“會不會是費爾這狗東西覺得事情敗露,選擇自殺”
許樺搖頭“不可能,就算他要自殺,也沒必要帶上他全家一起死。”
應添問“那保羅是他殺的嗎”
許樺搖頭“不知道。”
三個人還在議論,蔣蘊卻跨過了警戒線進去了,他試圖找到一點什么線索。
村長還阻止他“別進去,警方不讓破壞現場。”
蔣蘊只是問“遺骸呢”
村長說“被帶走了。”
蔣蘊在廢墟灰燼里走了一圈,他在腦子里還原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心里是有點底了。
他走了出來,白色的靴子上,沾上了灰塵。
他告訴許樺“找加百列,一定保證他安全活下來。”
許樺的校服領子直接拉到了頭,擋住了鎖骨和喉結上的吻痕,這樣看去,個頭好像矮了點,又摻雜了一絲可愛。
他認真地看著蔣蘊的眼睛,好像并沒有因為蔣蘊的“趁人之危”而厭惡他。
不過也是,能被蔣蘊親一下,估計他心里開心得很。
只有霍茲和應添不滿。
許樺知道蔣蘊的意思,所以沒問他為什么,只是問“學長不和我們一起去了”
蔣蘊說“我還有一點私事,解決完就去找你們。”
許樺點頭,當即就帶著霍茲和應添要走,他相信蔣蘊并不需要幫手,把這兩個任何一個留下,都會成為他的累贅。
就一個轉身的時間,再回頭時,蔣蘊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