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樓,唐璐碰見了正好要打卡下班的陳月月,打招呼道“月月下班了啊。”
“是啊,你這么晚了怎么還在外面”
“剛剛出去逛了一圈,正準備回去休息呢。”
很快對方的視線落在了唐璐手中的絲巾上,反復確認了好幾眼,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這好像是晏少的吧”
唐璐想著一味否認只會把事情越描越黑,不如直接坦率一點,就大方地承認了,“是啊,我剛才碰到晏少,他讓我把這拿去洗洗。”反正她就這么一說,陳月月也不可能去檢查方巾到底臟了沒有。
對方雖然表情還有些懷疑,但也沒再追問下去。唐璐趕緊和她道了晚安,趁機溜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醒來,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方巾送到了洗衣房,洗衣房的員工才不會有那么多疑問,看了一眼確認的確是薄司晏的東西,就直接丟到了他的專用筐,等候處理了。
你看有時候解決問題就是這么簡單
下午吃過飯,溫雅便召集她和陳月月又特意叮囑了幾句,安排同事開車送她們去了徐家。
來接她們的就是溫雅所說的白管家,對方是個看上去十分和氣的中年男人,他先是說了幾句客套話,表示對薄家的感謝,稍后就叫來了一個女傭帶她們去換衣服。
徐家的員工制服是西服套裙的款式,質地括更修飾身材,這讓唐璐找到了久違打扮的感覺,換完衣服她照著鏡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具身體的條件很不錯,五官底子好,加上又年輕,隨便穿穿都很好看。
陳月月和她的心態應該差不多,也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兒。在薄家的工作有好有壞,雖然說穩定安逸,但是對于年輕女生來說,還是孤獨了一些。整天呆在薄家,周末也鮮少出門,更沒有什么機會去打扮自己了。
唐璐還發現陳月月的耳朵上有什么東西亮晶晶地反著光,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副珍珠耳環。
其實按照規定,她們是不可以佩戴首飾的,但是平常溫雅也并非不講人情,你要只是偷偷戴個不起眼的小首飾,一般情況下她也不會找你麻煩。只有在特別重要的日子,她會提醒大家檢查一下儀容儀表的,這個時候最好就老老實實把小飾品都摘掉吧。
唐璐則是不太喜歡身上戴東西的感覺,覺得太累贅,所以從不佩戴飾品。
兩人換好衣服便被帶去大廳幫忙,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擦桌子、擦餐具,還有擺放席卡,看上去活很輕松,實際上卻非常瑣碎和浪費時間。
就拿擦餐具來說,這些餐具都是純銀的,一件餐具要用三種布擦拭,最后擦得一塵不染,光亮可鑒才行。
唐璐本著多干活少說話的原則,一直默默地干活兒,而她周圍都是徐家的員工,對她們說舉辦宴會也不是什么大事,已經算是工作常態,大家絲毫不避諱有外人在場,就像是平常一般,邊干活邊聊天。
大家聊的話題也是五花八門,聊什么的都有。
據說這場宴會將半個c市的名流都請來了,可以看出徐家在c市還是很有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