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收拾好東西后,見沈初微站著不動,上前小聲詢問“小主,您在干什么呢”
沈初微盯著面前的馬車,回了一句“我在思考人生。”
春喜一臉懵逼,思考人生
怎么好好的思考人生
她恍然大悟,“是不是殿下欺負小主了”
沈初微聞言頓了頓,然后猛點頭,何止是欺負,明明就是狠狠的欺負。
蕭錦言就是算好了今天下午準備離開永黔城,晚上睡馬車,所以昨晚的時候才會說借今晚的。
太會算了
春喜見了,不由得心疼的很,“殿下也真是,一個男人怎么欺負女人呢小主這么嬌弱,欺負出個好歹來可怎么好”
沈初微贊同的點點頭,我現在身子還酸疼的厲害呢
走路的姿勢都有些不對勁
蕭錦言走過來,見主仆二人交頭接耳,他沉聲道“該上馬車了。”
突然聽見蕭錦言的聲音,沈初微心虛的應了一聲“哦。”
然后退到蕭錦言身后,跟著他一起上馬車。
春喜瞧著蕭錦言,做了個鬼臉,“就知道欺負我家小主,下次來合歡殿用膳我不放鹽”
秦驍走過來聽見春喜神神叨叨的,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春喜,“小兄弟,你在嘀咕什么呢”
秦驍是練武之人,春喜就是嬌弱的小宮女,哪里受得住秦驍這么頂當即疼的她捂著胳膊,心虛的抬起頭看向秦驍,“沒什么沒什么。”
秦驍卻道“我剛才分明聽見了你說不放鹽,飯菜不放鹽還能吃嗎”
春喜忍不住白了一眼秦驍,都聽見了還問,她抬著下巴拒不承認,“肯定是你聽岔了,我才沒說。”
秦驍捏了捏春喜的細胳膊細腿,嘖嘖兩聲,“你和沈兄弟多大了怎么這么嬌弱啊”
“你怎么能隨便捏人家的胳膊呢流氓”春喜面色漲紅,氣呼呼的跑開了。
秦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就捏了一下,一個男孩子怎么娘么唧唧的還流氓了我怎么耍流氓了”
衛馳走過來,用力拍了一下秦驍的肩膀,“你一個大男人在嘰嘰歪歪什么娘么唧唧的,走了”
衛馳說完便大步離開。
只留下秦驍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了,“我娘么唧唧的”
到了馬車旁,蕭錦言側頭看向沈初微,同時朝她伸出手,“你先上。”
沈初微愣了一下,受寵若驚的看著面前那只手,指節修長,干凈的纖塵不染。
只是經歷兩次侍寢后,腦子里的黃色廢料總讓她想到一些不該想的畫面。
她搭著那只手,感覺腰上多了一只手,緊緊摟著她,將她提上了馬車。
沈初微體重是真的輕,蕭錦言幾乎不費力氣的提起她,不忘提醒,“當心些,免得摔下來。”
沈初微回頭看了一眼蕭錦言,瞧著他那張俊臉,總感覺有幾分嘚瑟的成分在里面。
蕭錦言道“瞧什么先進去。”
“哦。”沈初微心虛的收回視線,貓著身子進了馬車里面。
蕭錦言利落的上了馬車。
一行人浩浩蕩蕩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