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言用只有兩人的音量說道。
沈初微語氣輕松,“殿下放心,羅知縣死不了。”
如果不是因為羅知縣對于蕭錦言來說還有大用處,她連救都懶得救。
蕭錦言暗松了一口氣,沈初微說死不了,那便死不了。
“那便好,若死了,回京會很麻煩。”
沈初微二話不說掏出針包在腿上攤開,取出一根銀針,熟門熟路的施針。
隨后她從布袋里摸出幾味藥材,原本需要研磨成碎屑,再制成藥丸。
她直接用沾了一些水,揉成球狀,掰開羅知縣的嘴。
這次沈初微學聰明了,屏住呼吸,將藥球整個塞進去,又喂了一些水。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絲毫不拖沓。
蕭錦言見沈初微掰開羅知縣的嘴時,也屏住呼吸,那個味誰聞了都會受不了的。
不一會功夫,羅知縣便醒了,他睜著一雙眼睛,看見圍著這么多人愣了半天了。
蕭錦言見羅知縣醒了,冷聲道“羅知縣,別耍什么花招,不然別怪本宮不客氣。”
羅知縣一聽本宮嚇的兩眼瞪的溜圓,半天吐出一句話“你是太子殿下”
顫巍巍的嗓音,代表著他此時有多害怕。
蕭錦言在只是冷冷的看著羅知縣,已經表明了身份。
羅知縣心里害怕到不行,暼了一眼沈初微,便看見她手里拿著銀針,身子抖了抖。
蕭錦言命令道“把他綁起來,嘴巴堵上。”
“屬下遵命。”侍衛抽出繩索將羅知縣五花大綁起來,隨后找來一塊抹布塞進羅知縣的嘴里,可以防止他咬舌自盡。
蕭錦言已經帶著沈初微離開這里。
此時,衛馳已經處理好野兔子和野雞,春喜正在抹料汁,準備腌制一會便上火烤。
沈初微來的時候,已經架火烤了,她突然想起偷偷讓春喜帶出來的果子酒。
那是陶承徽送給她的,想著路上喝。
沈初微轉身就往馬車的方向走。
蕭錦言一把抓住她的手,低聲詢問“去哪里”
沈初微小聲道“臣妾去取東西,很快就回來。”
蕭錦言“本宮陪你去。”
沈初微爽快的點點頭,“好啊。”
兩人肩并肩的往馬車走去。
秦驍偷偷抬起頭,看著肩并肩的兩人,想到剛才看見的畫面,他拼命的給自己洗腦,“肯定是自己看錯了,主子怎么可能會,也不可能是的。”
衛馳用手肘頂了一下秦驍的手臂,“你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秦驍回頭看向衛馳,嘆息一聲,“唉,你不懂。”
“是,就你懂,娘么唧唧的。”衛馳哼了一聲,收回視線給火堆添柴火。
秦驍都快郁悶死了,“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么就娘么唧唧了”
春喜正認真的烤著兔子和野雞,暼見秦驍一臉郁悶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來到馬車前,沈初微將半個身子都探進馬車里。
蕭錦言見狀,將人給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