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迫不及待的點頭,“好。”
沈初微將酥酥遞給春喜,轉身去抱桃桃,發現奶娘的手臂被抓破了,她一邊脫著桃桃的衣裳一邊問“你手臂是怎么回事”
“主子,奴婢也不知道,剛才好像被蟲子咬了一樣,然后就癢的厲害。”奶娘難受的一邊撓著一邊道。
沈初微的注意力都在寶寶們的身上,這會想起來,手臂的瘙癢感也隨之而來,讓她不由得懷疑自己與奶娘身上的癥狀與寶寶們很相似。
只是她現在顧不上大人。
蕭錦言得到消息急忙趕回來,便聽見寶寶們哭鬧不止,他大步走進去。
酥酥喝了水后,在春喜懷里很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眼睛又紅又腫。
蕭錦言瞧見沈初微手里拿著銀針正在桃桃的手臂上挑著什么,“寶寶這是怎么了”
沈初微表面上看著淡定,其實默默流淚了沒人發現,她哽咽著道“有只帶毒的小蟲子爬進桃桃的肌膚里,一但爬進血管里,后果不堪設想。”
蕭錦言聽了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看著兒子哭成這樣,心疼到不行。
終于在沈初微不懈努力下,將那只鉆進血肉里的小蟲子給弄出來。
蕭錦言看著芝麻大的小蟲子,在兒子的肌膚肆意橫行,怪不得兒子哭的這么兇。
沈初微將兒子送進蕭錦言的懷里,“殿下,你抱著兒子喂他喝點水,哄哄他。”
“好。”蕭錦言抱著兒子,端起矮桌上的小茶盞,一邊哄一邊喂他喝水。
沈初微接下來,給奶娘們診脈檢查,是不是也有黑色毒蟲。
綰心回到慈寧宮,太后沒見到皇太孫皇孫女兒,眼底滿是疑惑“綰心啊,怎么空手回來了,孩子們呢”
綰心看見常良媛正在給太后捶腿,她低眉上前幾步,溫聲道“太后,太子妃說寶寶們身子不適,這會來不了。”
太后聞言氣到不行“太子妃這是什么意思哀家不過是想看看寶寶們,這么小小的要求她敢拒絕有沒有把哀家放在眼里”
綰心柔聲安慰道“太后,興許寶寶們是真的身子不適,太后莫要生氣,氣壞身子可怎么好”
太后哼了一聲“哀家瞧著,太子妃就是故意找借口,不讓哀家看寶寶們。”
常良媛一邊捶著腿一邊勸道“皇奶奶,別氣壞身子,誰讓殿下寵著她呢,東宮里其她姐妹平時想見殿下一面都難。”
末了還不忘吐槽一番。
太后聞言低頭看向常良媛,“你多久侍寢一次”
常良媛垂下眼簾,委屈的道“皇奶奶,殿下寵愛太子妃,咱們姐妹連見面都難,別說侍寢了。”
太后氣的怒拍桌子,“太子妃也太霸道了,皇后都不敢這么做,她到是敢霸占著太子。”
常良媛忙安撫道“皇奶奶別生氣,咱們也習慣了。”
太后一聽習慣了,就說明太子一直獨寵太子妃,這么下去,皇家子嗣單薄。
“通知皇帝,哀家有事要同他說。”
“喏。”婢女退出去后便去了御書房。
皇帝闊步走進來,看見太后,他上前見禮,“母后。”
太后見皇帝來了,便是一頓吐槽,“皇帝,不是哀家說,哀家不過是想看看皇太孫皇孫女兒,讓綰心抱過來,太子妃借口不讓抱,哀家還是曾奶奶呢。”
皇帝安撫道“母后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太子妃性格溫婉,怎么會不讓母后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