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腦袋里裝了不少黃色廢料,當蕭錦言說出換姿勢,她在上時,腦海里自動腦補出一副色香四溢的畫面。
蕭錦言可真會想
“那累的還是臣妾,臣妾不干。”
蕭錦言低笑,將點心推到她面前,“吃些點心。”
沈初微這會早就餓了,不過剛才看見蕭錦言那精神奕奕的樣子就有點不服,看見點心更餓了。
在她吃點心的時候,蕭錦言提起茶壺,取出新的茶盞,倒了一盞熱茶放在她面前。
她吃了幾塊點心,端起茶盞遞到嘴邊抿了幾口,瞧見蕭錦言喝茶的樣子,與以前并無差別。
從蕭錦言沏茶開始,她就注意到了,姿勢與手法與以前一樣。
蕭錦言發現沈初微一直盯著自己看,“又看什么”
沈初微眉眼一彎“殿下舉止優雅貴氣,即便失憶也是如此,未從改變。”
蕭錦言喝茶的動作一頓,他從未關注過自己的儀態和舉止,只不過習慣使然。
習慣,也只有天天做才會習慣。
蕭錦言放下茶盞,取出一本書開始翻閱,書是秦驍準備的,說他出門有看書的習慣,這會閑著無事便看看。
沈初微看見蕭錦言又開始看書,將手里剩下的點心送進嘴里,用手帕擦擦手,便挪動身子靠過來。
“殿下。”
蕭錦言的目光從書上望向她,“怎么了”
沈初微道“臣妾畫國一幅畫,便是殿下坐在馬車里看書的樣子。”
蕭錦言聞言來了興趣,“拿出來給我瞧瞧。”
沈初微道“在東宮,沒帶出來。”
蕭錦言聞言略微有些失望,想起兩人香艷的話,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你為何只帶那副畫”
沈初微便是很無辜,“那副畫不是臣妾帶出來的,是殿下帶出來的。”
蕭錦言表示疑惑,“我”
“臨走前,殿下想拿一副畫隨身帶著,便讓臣妾臨時畫了一副。”沈初微并未說起,是自己想畫一副這樣的畫
蕭錦言仔細想了想便猜到其中意思,丈夫領兵出征,離開不是一兩個月就能解決的事,能貼身帶著畫,也是一種睹物思人的辦法。
“你畫的畫,無論是筆還是畫法都很不同,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當初他看見那副畫時,震驚到了,太想了。
沈初微心想,那都是現代的東西,見過那才奇怪呢。
“殿下博學多才,只是有些東西,沒見過也屬正常。”
蕭錦言聞言有些好奇,“那是什么畫法稱之為什么畫”
沈初微解釋道“那叫素描,寫真素描,非常貼近實物,所以看著非常真實。”
蕭錦言笑著搖搖頭,“沒聽過。”
“沒聽過也沒關系,都是無關緊要的。”沈初微便拿起一塊點心送進嘴里咬了一口。
蕭錦言瞧著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與蕭錦鈺聊天時,聊到關于沈初微從不受寵的小妾晉升到太子妃。
沒有一句是提到她才華橫溢讓人刮目相看,提到最多的便是沈初微愛吃、貪吃,即便被皇帝關起來,她關心最多的還是吃。
宮里知道她會醫術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