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咬了一口油條,看著悟曇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她鼓著腮幫子問秦驍,“悟曇昨晚是不是一夜未睡”
秦驍道“不清楚,不過悟曇一夜沒進小屋子里。”
秦驍是學武之人,有人荒郊野外的,警惕性很強,悟曇若是進來,他肯定是知道的,畢竟兩人要睡一張床,他得時刻警惕,給他留位置。
沈初微道“怪不得臉色那么差。”
蕭錦言望向沈初微,有些不悅的道“你這么關心他做什么”
沈初微道“朋友之間不應該互幫互助嗎”
蕭錦言哼了一聲“我與他可不是朋友。”
沈初微夾了一根油條放進蕭錦言的碗里,笑著道“殿下,吃油條。”
蕭錦言看著她一臉笑意,不悅的心情瞬間減半,他低頭看著碗里的油條,不由得佩服她,出門帶那么多東西正因為帶的東西多,吃喝幾乎不愁。
他忽然想起突然冒出來的棉被,疑惑的看向沈初微,只見她正低頭扒飯,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把拿出棉被來的。
下午時,雨已經停了,太陽也跟著出來。
只是外面路面泥濘不堪,暫時走不了。
閑著無事,蕭錦言便牽著沈初微走進小房間里午睡。
沈初微吃飽喝足最喜歡的便是午睡,進來后便利落的脫了衣服
蕭錦言的手已經來到腰封上,看見面前的人正利落的脫衣服,解開的腰封了動作一頓,好像每次睡覺,她都非常積極。
沈初微脫完衣服后,發現蕭錦言的衣服還沒脫,“殿下,你不午睡嗎”
蕭錦言體驗過沈初微為自己寬衣,覺得不錯,便道“你幫我。”
脫衣服而已,沈初微爽快的點點頭,“好啊。”
她上前兩步,伸手來到他的腰封前,利落的解開腰封,脫下外袍。
夏日的衣袍不重也好脫,并未花多長時間便脫下來。
脫完外衣,兩人側躺在床上,不側躺根本躺不下兩個人。
沈初微把玩著蕭錦言胸前的一縷墨發,上下眼皮已經開始打架,沒一直便有了睡意。
蕭錦言垂眸瞧著懷里的人,躺下來后一直玩著他的發絲,直到眼睛睜開,才停下來。
懷里的人呼吸均勻,而他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總感覺腦子里有東西,每次想沖出來時,就會撕扯的厲害。
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多了,還是急著恢復記憶的緣故。
次日一早,秦驍外面的路干的差不多,獨自去鎮上買馬車。
回來時已經響午了,這會功夫,沈初微已經做好了午飯,大家吃了午飯,然后收拾東西打算離開。
蕭錦言收拾的時候,發現中堂地上多出來手印,如果人為,沒有深厚的內力是做不到的。
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這時悟曇走過來,拎起地上打包好的包裹,暼了一眼蕭錦言,順著他的視線望向地上的手印,愣了兩秒便收回視線,拎著包裹便走。
蕭錦言抬眸瞧著悟曇,忽然想起前日突遇大風大雨,那匹馬倒在地上,當時悟曇也在,也是跌到在地上。
也不知道那馬是死是活
秦驍回來時,蕭錦言問他,“前日,你回去取東西時,發現馬是死是活”
秦驍聞言愣了一下,若不是主子提起,他早忘了這一茬。
“主子,當時屬下一心想取出包裹,一時疏忽,并未注意到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