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用過早膳后,君無羨騎馬帶著徐晴晴趕往軍營重地。
徐晴晴坐在君無羨懷里,想到第一次與君無羨乘坐一匹馬時,興奮了一路,等下馬的時候才感覺到亮條大腿不是自己的。
君無羨拿出面巾給她戴上,溫聲道“路上有風沙,太陽毒辣,不遮上,你這嬌滴滴的肌膚怕是受不了。”
徐晴晴心想君無羨太細心了,她只顧著高興了。
系好面巾后,君無羨一手握緊韁繩,夾緊馬肚,馬兒便飛快的跑出去。
小鎮距離軍營重地需要兩個時辰。
連續跑兩個時辰,徐晴晴的屁股有些承受不住,在馬鞍上回來磨蹭,有些疼,她咬牙忍著。
君無羨像是猜到她屁股疼,貼著她耳邊道“再忍忍,快到了。”
“我知道。”徐晴晴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拖累了君無羨,早知道有這么一天,她不管多苦多累也要學會騎術。
大哥說,騎馬習慣了,就沒那么疼了。
除非時間太久,男人也會承受不住。
忽然,面前出現兩道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日日經歷風吹日曬的士兵,臉色黑的像碳似的,嘴唇有干裂的痕跡。
徐晴晴瞧見了,怪不得君無羨給她戴了這么厚的面巾,就她這肌膚,不用半日就會曬傷起皮。
士兵冷聲道“前方軍營重地,閑雜人等不許前進半步,否則格殺勿論。”
徐晴晴回道“我是徐將軍的女兒徐晴晴,來找鈺王,我大哥是將軍,也在軍營里。”
士兵們相視一眼,大聲詢問“可有憑證”
徐晴晴想到父親送的令牌,急忙從懷里掏出來,“我父親送我的令牌能當憑證嗎”
將軍道“給我看看。”
徐晴晴將令牌遞給士兵。
士兵拿起令牌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又打量兩眼徐晴晴,視線望向她面頰上的面巾。
“把面巾扯下來看看。”
徐晴晴本能的有些抵觸,“還要看臉嗎”
士兵冷著臉道“這塊令牌雖然有徐將軍刻印,但不代表你就是徐將軍的女兒,即便你是徐將軍的女兒,也不能隨便進入軍營重地。”
徐晴晴皺了皺眉,連爹給的令牌都沒有用嗎
她抬起頭看向士兵,“那你能稟報鈺王,說我來找他嗎我和太子妃是好朋友,鈺王也認識我。”
“鈺王忙著上陣殺敵,哪里有時間管這些這令牌如果是徐將軍的隨軍令牌倒有點用,這個令牌用處不大。”士兵將令牌還給了徐晴晴。
徐晴晴拿著令牌,有些不滿的道“我父親的隨身令牌怎么可能會給我”
君無羨將徐晴晴摟進懷里,見面前兩位士兵油鹽不進,無奈之下,手伸進懷里拿出一塊令牌遞舉起來給士兵們看。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不會拿出這塊令牌的。
“這令牌認識嗎”
士兵看向君無羨手里的令牌,與剛才那枚令牌完全不同,顏色更深沉,令牌上繁復的圖案也是他們沒見過的。
當他看見令牌上寫的玄字后,不由得睜大眼睛,怔了好一會。
徐晴晴看著面前二人露出震驚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抬起看向君無羨順便看了一眼令牌,他給士兵看的到底是什么令牌,能讓他們如此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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