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好吧,先掛了。”朱蒂掛斷電話。
方適將情況說了,黃葉道:“家族和教廷聯盟,未必是壞事。”
方適回答:“這五年變化很大,首先是菌方態度,他們已經準備對惡魔之地進行第一次試驗性轟炸,目前大量的轟炸機被源源不斷的調往北國。教廷和家族又聯手奪權,似乎預示著人類下定決心要向惡魔之地發動攻擊。”
米珈抬頭看看方適,低頭繼續自己一個人下圍棋。
黃葉和方適坐在客廳吧臺處喝葡萄酒,黃葉道:“有這么一個新聞,一名老板在網絡寫了一篇文章,說某酒有毒,結果酒廠報警,警方抓捕了老板。你對這新聞怎么看?”
“這……”
“無外乎兩種看法,第一種認為老板誣陷,造成影響,違法,所以可以抓。第二種認為當地警察和酒廠勾結,因為權利的傲慢而抓捕老板。”
方適想了一會:“然后呢?”
黃葉道:“普通人只能看見這兩種可能,會不會有第三種可能呢?老板寫文章,被捕,一切都是計劃,然后有心人鼓動網民,造成巨大輿論壓力,并且將酒的負面作用拿出來談論放大。目的是為了得到這家酒廠,酒廠妥協,給予有心人利益后,在有心人操控下,故事就會再次變化。大部分人不具備獨立思考能力,被有心人當作武器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黃葉道:“更有趣是第四種可能,這只是一次試驗,來調查網民的動向,看有多少網民會被操控,讓你恨就恨,讓你愛就愛。也許還有第五種可能,兩名權貴將酒廠當成博弈之地。也許還有第六種可能……”
黃葉道:“大部分人只能看見事情的表相,如同你看待家族和教廷聯盟一般,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教廷和家族要對惡魔之地進行反擊,一個可能是教廷和家族因為信仰雷同,所以想增加神權的影響力。當然也許少數人是錯的,多數人是對的,事情真相就是這么表相。”
方適道:“絕對不是,我作為局外人,我都感覺到教廷和家族有不尋常的舉動,圣教,維多利亞……因為這些因素,我認為絕對不是表相看見的這樣。”
“那是怎樣?”
“不知道。”
黃葉道:“所以你就屬于要適應社會的那種人,而有一種人是要讓社會適應自己。”
“野心家?”
“哈哈,野心家。”黃葉問:“野心是推動人類文明進步的最基本的動力,比如說一位皇帝,他要征伐鄰國,這是野心嗎?對,這就是野心。這位皇帝不想征伐鄰國,只想國泰民安,是野心嗎?也是野心。野心和理想的區別在于,贏了還是輸了。征伐鄰國,輸了就是野心,贏了就是理想。”武夫始終只是武夫……
黃葉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作為適應社會的那種人,方適很難接受黃葉這種理論。黃葉針對大部分人的偏見,方適就在大部分人中。
方適轉移話題:“等畢斯忙完古謬島的事,我們再聯手干她們幾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