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急促的喊叫聲劃破房間里的寂靜,與此同時燈突然亮了起來,白念猛的睜開眼睛,彈坐了起來。
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盛肆丞”白念有些下意識的喊出聲。
這人就是她的“丈夫”,盛家的私生子,盛肆丞。
床前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裝,領帶被扯得松松垮垮,襯衫第一顆扣子被解開,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莫名充滿了誘惑力。
俊逸的面容中,那雙深黑色的眸子此刻正緊盯著床上的白念,眸光清冷而又狂妄,抿成一條直線的唇更顯薄情與深沉。
他的神色,清冷晦暗,看不清其意,卻又好像帶著幾分探究。
白念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很清楚對方并沒有認出自己,在沒有找到玉墜之前她也不能主動“上鉤”。
所以
醞釀好情緒后,白念小手抓緊了被單,圓溜溜的眼睛垂了下去,唯唯諾諾道:
“先生,你回來了,需要我幫忙給你放洗澡水嗎”
好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只是
盛肆丞收回目光,寒入骨髓的兩個字灌入了白念耳中。
“出去。”
白念非常“給面子”的抖動了一下身體,并小心翼翼從床上走了下來,又唯唯諾諾站在床邊。
她小聲嘀咕:“那你可以把我送到其他房間休息嗎你的別墅太大了我不認識路。”
盛肆丞脫外套的動作微愣,墨黑的眸子遞了過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溫家怎么送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野丫頭。”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對不起,讓先生失望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學會見世面,希望先生多教我。”白念的嗓音細得能掐出水來,那雙圓溜溜的大眼透著真誠。
盛肆丞將外套放在了房間的椅子上,聽到白念那番話,眸光再次投放過去,與眸光一同逼近的還有他修長的身影。
頎長的身軀慢慢逼近,男人身上傳來一抹淡淡的沉木香,白念呼吸一滯
“動手。”男人目光深沉,嗓音充滿了沙啞。
白念聞言,下意識第一反應睜大了眼睛,這個動手是自己想的那個動手嗎
思及此白念整個人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隨后訕訕開口:“先生,這會不會太快了。”
她莫名有些慌,甚至還在想
要是自己不從的話會不會被強迫、會不會被往死里打,畢竟這個男人的暴力傾向“遠近聞名”。
盛肆丞半瞇著眸子,探究的眸光注視著白念,有那么兩秒,腦海里晃過齊鳴拿給他看的監控攝像
畫面里的女孩跟女傭交手時的伶牙俐齒,與眼前這副唯唯連聲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想要見世面,就乖乖聽話。”
男人的嗓音里似乎帶著幾分譏笑,身體又往前壓了一分。
白念一雙小手緊扣在一起,不停交換著揉搓動作,心里暗罵著無恥。
就當白念腦子里想著應該怎么逃脫時,下巴處傳來一陣生疼,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禁錮而來。
“嘶。”白念抽痛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反應讓她很快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心里不由得吐槽,這男人不是受傷了嗎怎么力氣還這么大
“先生,你”白念試圖用柔弱來換取男人的惻隱之心,指尖不小心劃過男人的脈搏,她腦袋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