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針轉到六點的時候,白念終于摸清楚了這棟別墅的構造,她很確定這里沒有地下室或者是暗室,能確定母親沒有關在這里。
“你在干什么”
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清晨的寂靜。
白念轉過身,看清楚了來人,是昨天諷刺自己的女傭。
“我早起散步晨練,不可以嗎”
女傭兩眼一瞪,大聲呵斥:“有穿睡衣晨練的嗎我看你就是想勾引先生”
昨天她蹲在暗處蹲了那么久,一心想看白念被先生趕出房間,并且接受先生的怒火,可是最終并沒有見到她想象的一幕,這不免讓女傭有些惱火。
“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我跟你家先生可是合法夫妻”白念瞪了她一眼,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走到一半又回頭,站直了自己的身子,故意吩咐:“我餓了,要吃早飯。”
女傭看著白念這副女主人模樣非常不爽,不由得吼叫:“你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不配吃我做的飯,想吃飯滾到你鄉下去吃”
白念聽了也不反駁,只是拿起手中的手機晃了晃。
笑的清甜而又純真,下一秒卻狡猾開口:“錄下來了,要是沒見到我的早飯,我就放給你家先生聽。”
女傭聽了氣的臉一黑,想再罵幾句卻又不敢開口,萬一這鄉下野丫頭真的告密給先生,她就吃不了兜著走。
白念高高興興的離開了,殊不知這一幕被房間里的盛肆丞透過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嘴角不由得上揚,覺得這女人土歸土,腦子倒還是不蠢。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打破房間里的寂靜,來電顯示上寫著沈醫生三個字。
盛肆丞毫不猶豫的接通。
“盛總,她醒來了。”
盛肆丞言辭關切,“她現在怎么樣了”
“身體暫時已無大礙了,就是想見見您。”沈醫生在電話那頭說完,神色都不由有些緊張。
“好。”撂下電話,盛肆丞便動身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與此同時,白念看著剛剛黑到的通話數據,勾唇一笑。
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一舉一動都被白念盡收心底。
白念撥通手下的電話,簡略吩咐了一番,就去到餐廳吃早點。
看著她大塊朵頤毫無吃相,女傭繼續冷嘲熱諷,“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吃個飯都這么上不得臺面。”
“事不過三,你這張狗已經惹惱我了。”
白念起身,朝著她廉泉穴輕輕一點,女傭就說不出話了。
“既然你身體不適,以后就負責在花園里干雜活,不要出現在我和我老公眼前。”
女傭痛苦地“啊”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恐懼地看著眼前嬌小的女人。
白念卻旁若無人地吃完了一桌豐盛的早點,根本沒考慮盛肆丞,之后便大搖大擺回到了臥室。
手下那邊也不負期待,跟著盛肆丞一路來到私人醫院的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優雅的婦人,歲月雖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卻帶不走她的溫柔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