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肆丞不是,你聽完解釋這個丫頭一回來就跟我頂嘴,我氣不過”
面對盛肆丞,溫良生還是很慫的。
誰讓盛肆丞是掌管整個a市產業鏈的大佬呢,雖然是個私生子,但是他做生意的手碗,他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
“是呀,肆丞哥哥,你看,爸爸的臉上就是姐姐剛才拿東西砸的”溫馨挽著溫良生的手,委屈的指著溫良生臉上一道微紅,甚至看不出來的傷痕。
盛肆丞冷哼。
沉默。
擁著白念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移開手。
一道觸目驚心的手指印,映在了盛肆丞的眼里。
“爸爸想讓我把文件拿回去給你簽字,我不同意,扔回去的”白念緩緩抬起頭,委屈的咬著有些微腫的紅唇。
豆大的眼淚從眼底落了下來,那委屈至極的模樣,但凡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勾起保護欲。
更何況。
還是他盛肆丞呢
盛肆丞眸底藏著淡淡的竊笑,但是周身的溫度還是猛地涼了幾度,眸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劍狠狠的刺向溫良生。
“我剛才好似聽到念念說,要溫家不復存在”
不是疑問句。
是肯定句。
白念在盛肆丞的懷里,有些慌了。
他什么時候來的
他聽到了多少
“不是肆丞溫家就是念念的,這孩子說的氣話,你怎么還能聽呢”溫良生一聽盛肆丞的話急了。
立刻像只哈趴狗站在盛肆丞的面前,想要解釋。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將溫家所有的資產過戶給我老婆二,由我盛肆丞給你過”
雖然和盛肆丞相處的不多。
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白念幾乎可以確定幾件事
盛肆丞很強勢
盛肆丞很變態
溫馨和溫良生被盛肆丞的話給喝住了,他們都知道,盛肆丞不是開玩笑的人
而白念也被盛肆丞的話也驚到了。
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暖暖,你快說句話啊”
“姐姐”
白念抬起頭,又裝回了鄉下孩子的膽怯和青澀“我聽肆丞的”
“肆丞”
“肆丞哥哥”
盛肆丞凝著白念的臉,她清純的臉上那股青澀,卻讓他看到了一絲的魅惑之色。
這個女人
著實又趣
明明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可偏偏要裝作一只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我聽我老婆的”
白念是個伶俐的女子,甚至此刻若是直接要了溫家的話,盛肆丞一定會起疑。于是她露出一副嬌羞的笑,往盛肆丞的懷里鉆了鉆,輕聲道“我想回家”
溫家,她會自己親手拿回來
可不勞您盛肆丞費心了
“好,老公帶你回家溫家的事,等你開心了,我們再來說”盛肆丞一把將白念抱了起來,目光溫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只是說完,看向溫良生的時候,又恢復到了冰冷的模樣“我老婆這一巴掌,就先用你城南的分公司來彌補吧,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過戶的合同。”
說罷,便抱著白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了還不曾緩過神來的溫良生和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