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還有一個屋么我和琪姐住那個就行了。”
何守梧笑
“川子今天打電話給我時特意交待的,說那邊那個屋是把大山的,冬天有風進來住著冷,叫我把他的被子收起來,讓你住他這屋,到時他要是回來了就住那邊的。”
茵茵
突然很感動怎么辦
何守梧還在那取笑葉隱川婆媽
“你不知道茵茵,川子打小就不跟姑娘家一塊玩,倒是嚇哭過幾個小姑娘,他這人沒耐心哄人家,嚇哭了轉身就走,人家小姑娘的家長還去找洪爺爺、胡奶奶告狀呢,可好笑了。不過可能和你投緣吧,這家伙對你是真的細心,跟個老媽子似的,啥都操心。”
茵茵笑了
“那是,我們可是最親密的筆友呢”一封信沒寫過的筆友,見過沒
玩鬧并沒有耽誤多少時間,茵茵在研究所下午上班前趕到了。
所長是個年紀有七十來歲的嚴肅老頭。
見到茵茵確認了她的身份后,上下打量一番問道
“需要給你派幾個助手么咱們江北這里的人手不太足,派不了太多的。”
茵茵搖頭
“不需要的,這個傳染性太強了,人越少越好,能不接近,盡量不要接近做研究的屋子。”
所長點點頭
“那也行,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的助理說”
“好,給您帶來麻煩了”
所長搖頭
“啥麻不麻煩的,我不過是借你一個場地,行了,我帶你過去看看,其他的有什么需要叫你的助手找我助理就行,我手上也有事忙著呢。”
說完也不等茵茵反應,便起身帶路。
茵茵忙跟上。
路上所長介紹了下各處實驗室的名稱,將她送到地方便離開了。
這里是專門做機密研究實驗的實驗室。
像茵茵這種要求密閉的地方,只有這里最合適。
茵茵將孫琪留在門外
“琪姐你別跟我進去了,就留在外面坐著等,或者出去都隨你的便,就是別進來”
孫琪知道茵茵這毒的傳染性之強,便也不和她爭,聽話地留在門外,等著給她跑腿幫忙。
進門是個更衣間,茵茵換上實驗室專用的防護服和口罩、手套,經過消毒后再進入實驗室里間。
只見里面有人個躺在床上,身邊是水和一些干糧,此時那人正努力地吞咽食物。
茵茵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敢瞧了。
那是人沒錯,可皮膚松泄到這種程度也是少見了。
人的頭發還是黑的,但失去了光澤,像茅草一般,臉上皮膚極松,對方的眼神有些遲鈍,身上看不出一處傷口,卻仿佛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不,或者說連去拿一旁放著的干糧的力氣都不足一般。
茵茵心里打了個冷戰,不是,這藥這么損的么
“你是誰啊”四個字說了半天,如殘喘的老人一般聽著就叫人難受。
茵茵給自己壯了壯膽,上前
“我是給你治病的大夫,別擔心,會好的。”
那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