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隱川的回話很快,顯然這會兒他的任務完成了,放輕松了,有空跟她傳書。
“算是出國吧,其實就是剛離了邊境。我們國家一些人被人招了黑工,賣作奴隸了。我原本的任務是去營救被遠房親戚騙走的一個國家重要的技術人員,不想遇上了這樣的事,便順手都救了。”
“任務完成了就好。”對于他這“順手”的事,茵茵不予評價。
“營救任務是完成了,但又領了個護送的任務,還要把他一家人護送進京。”
“一家人這個技術員還不是一個人被騙,連他一家子都被騙了”茵茵總有些不敢相信。
葉隱川失笑
“他是被騙去的,因為這人脾氣有點倔,他們想要他腦子里的東西,就不能硬來。至于他家人是被捉去的,為了防止他不合作,用來威脅的。”
葉隱川沒說的是,他感覺這人救回來也達不到上面的預期了,據他所知,這技術員掌握的技術被掏得差不多了。
但他的任務是救人,如何處理這人還是由國家來決定。
茵茵對這些事情興趣不大,知道葉隱川平安了也就放心地投入到培訓當中。
范東不死心還找過茵茵,茵茵嫌煩了,便告訴了楊老師,楊老師是本市人,晚上不住在這,竟一直不知道這事。
聽到后震怒,忙給組委會主席打電話,由他出面找范東他爹說了,自此范東再沒來騷擾過茵茵,茵茵也就沒放心上。
一晃七天的培訓時間結束了,仍由他們所熟悉的楊老師帶隊,前往上京。
去上京坐的是硬座。
孫琪擔心茵茵的身體受不住,想要跟帶隊老師說,自己出錢補張臥鋪票被茵茵攔下。
自己買飯吃也就算了,在宿舍里吃,旁人看不到也就不說什么了。現在都坐硬座就自己說受不了想坐臥鋪,那會不會讓人覺得自己矯情
“還是算了,不過六個小時,忍忍就到了。”
孫琪沒再說話,眼中卻帶著心疼。
茵茵失笑搖頭,她現在身體都好多了,尤其練了吐納術有了內力后,其實已經沒那么容易疲憊生病了。
只是從小底子打下了,再加上骨架小就顯得弱小。
“茵茵,來玩撲克不”付中全叫她。
茵茵過去他們那邊
“你們三個和楊老師不是剛好四個人”
“楊老師說有點暈車不玩,他想趴著睡一會兒。”
楊老師羨慕他們的活力,卻仍囑咐
“別玩太久了,你們也多歇一會兒,得六個多小時呢,不歇會太累了。”
“放心吧楊老師,我們就打一會兒。”
位置都騰出來了,茵茵只好坐下跟他們打撲克。
要說這一個星期的相處,茵茵和幾個男生的關系倒是近了不少,倒是原本關系還算可以的柳桂英和她疏遠了。
這難道就是有得必有失
四人的記憶力都不錯,茵茵倒不用像跟堂哥們玩牌一樣不用腦子都能完虐人,倒也來了幾分興致。
柳桂英看了眼打撲克的茵茵,又看了看對面座位上閉著眼睛養神的孫琪,沒有試著跟她聊天。
之前在培訓時住的宿舍里,她也曾試著找她說話,不過她只和自己笑笑,并沒有接茬,柳桂英便明白,對方不太想跟她接觸也就沒再主動過。
但憑她的觀察來看,苗茵茵和她表姐的關系確實不錯,這不是假的,至于她們之間的關系,她看不懂,反正她是不太相信他們真的是親表姐妹。
到了上京都快晚上九點半了。
出了檢票口,楊老師看了看黑下來的天色,想了想
“你們站著別動,我去問問公交車還有沒有”說不上首都公交車還會有呢。
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個點公交車沒有了,三輪車倒是有。對方還好心地給他指了指在一邊等著拉活的三輪車。
楊老師看了看幾人的行李卷,請兩輛三輪車都不一定裝得下,就一輛車怎么走
便想著,要不,在招待所住一個晚上明天早上再走
恰在這時,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過來了
“請問,你們中誰是苗茵茵同學”
茵茵看了看他身上的軍裝出聲
“我就是。”
“你好,我是洪上將的警衛員齊向上,胡上將聽說你今天到京,叫我開車來車站接你。”
說完將自己的證件遞給茵茵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