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有點心虛,她忘了,這時醫院查肝功能是要空腹的,是她學的醫術太超前了。
聽到這里苗奶奶這眼淚又出來了。
苗蘇蘇有些膽怯地看了看茵茵
“茵茵,要不你幫我們檢查下吧,我、我不想明天再上街里了。”
茵茵沒有拒絕,心里卻明白,就算她檢查過了,他們還是會再去醫院確診一下的。
果然,做為天天跟苗四嬸在一起的人苗于樂和苗蘇蘇也是被傳染上了,苗于樂要重一些,已經達到大三陽的程度,相比較之下,苗蘇蘇要輕一些,也是具有傳染性了。
“我建議你們還是明天早上去抽血檢測一下,中醫摸脈并不能十分準確地判斷出來病毒的情況。”
姐弟倆眼睛睜大了
“茵茵姐,你是說我和我姐也”
“你們情況不算是太嚴重,可以用藥來控制的,別怕。”
到了晚上苗于喜跟著苗于貴兄弟一塊回來了,令人驚喜的是苗洪舉和苗學松也跟著他們的車一塊回來的。
苗奶奶顧不上離家三四天的老伴和三兒子,拉過苗于喜,叫茵茵給他檢查。
“這是咋了”苗洪舉摸不著頭腦。
“等會兒再和你說。”苗奶奶心急地看著茵茵。
茵茵給喜子哥摸了摸脈,兩只手都摸過后松了口氣
“沒事,喜子哥沒被傳染上。”她下午去過場子里給趙桂花看過了,也沒事。
苗奶奶松了口氣,總算還有個讓她放心的。
苗于喜也不明白發生什么事了,看著茵茵。
苗學松忍不住問
“啥傳染啊是誰得了什么病么”
“是老四媳婦,今天晌午突然發病了,疼得動都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來了,于樂來找茵茵去看,茵茵看了說是肝癌。”李麗娟道。
“嘶”
全家人都倒吸了口氣,苗洪舉皺眉
“咋還得了這病呢老四兩口子現在咋樣了”
“不知道,在省里呢,身上就五十塊錢。”
“得這病,就沒聽說有治好的,要是能治好,多少錢都不是啥大事,人命要緊,可這注定治不好的”
苗爺爺不贊同在這上面搭錢。
人死了容易,活著的才是最難的。
注定治不好還非得治,到時人走了,留下一屁股債給兒女,這不是作孽么
苗學松道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這話不能由咱們來說,還是看老四自己吧。再說茵茵不是說了,于樂和蘇蘇都得長期吃藥,這也是一筆的開銷,老四哪能不算計。”
說白了就是不贊同摻和老四家的事。
血緣關系就是這樣的,即使生氣的時候再怎么說斷絕關系,可真到緊要關頭了也是不能不管,苗學松自然是不愿意管他的,最多出點錢或者給兩個工作崗位,他也不是圣人。
被苗學柏家的事攪得,茵茵家也沒什么精神,這會兒大家倒都希望茵茵的醫術沒那么好,是誤診了。
茵茵嚴肅道
“這事也給我敲了個警鐘,明天一早,我去場子里挨個給他們把把脈,要是有帶傳染病的治好前可不能來場子里。”
說現實一點,不止怕傳染場子里其他員工,也怕傳染給動物們呢,這都是食用動物,萬一再傳染出去,那自己這罪過可大了。
苗學松等人驚訝茵茵的想法,但還是能夠理解
“這樣做也行,省得不明不白的把別人也傳染了,一塊吃飯的還有一些家里孩子呢。再說要是有病,身體不行也干不好活,使不出勁來。”
幾兄弟都點頭表示贊同,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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