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啊啊啊”她再也不臨時抱佛腳了
主要是這段時間比賽太密集,她有時候連學習的時間都倒不出來。
這時才發現,難怪在大學里有專門的體育班這種東西,減負對運動員來說真的很重要。
還有幾個小時,她真的是生死時速。
喻才知端著一只小碗坐在旁邊,晾涼了半天,這會兒放在她面前。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中藥味,如果聞習慣了,其實還挺好聞的。
但是好聞不代表好喝,葉茹茹看都沒看,端起碗一口氣悶了,眼睛還黏在書頁上。
隨后就見她的整張臉皺巴起來。
好在下一秒,一顆冰糖就來到她的嘴邊,葉茹茹一口含進嘴里。
“唉,這藥要喝多久啊”她一邊翻著書頁,一邊嘟囔著。
“至少半個月,”喻才知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之后還要看看情況。”
葉茹茹拖長聲音,“哦”
算了,他是專業的,他說什么就什么吧。
有時候她真羨慕喻才知,還有一年多就畢業了,日子終于熬到頭。
葉茹茹愁眉苦臉地看著書上密密麻麻的字。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同是大學生,喻才知最近好像很閑,來了b市集訓好像也不用像以前一樣辦一堆請假緩考的手續,和她形成鮮明的對比。
搞得她真的很好奇,到底什么情況
然而她一問,喻才知又神神秘秘的,只對著她一笑,結果什么也不告訴她。
葉茹茹心中十分不平衡,纏著他軟磨硬泡,也沒能讓他松口。
葉茹茹哼就知道占便宜。
如果每天只收取點陪床的小費的話,是不是太虧了
不過她倒是注意到,他總是往王隊醫那邊跑,這不,總算給她帶回來“勞動成果”,成為了她這段時間的痛苦之源。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最重要,之前透支的東西總要補回來,所以她從來不提出異議。
復習得差不多,葉茹茹把書一合,風風火火地背起書包,“我去考試了,晚上總局訓練局見。”
喻才知點頭,“考試加油,何昭宇讓我提醒你晚上補今天的訓練。”
他的話頓了頓,繼續說出了惡魔般的言語“至少兩個三千米,還有兩組100包干。”
葉茹茹往門外跑的腳步一踉蹌。
是誰這么痛苦
哦,是她。
算了不管了,晚上的痛苦就留給晚上的自己承受吧。
葉茹茹心態很好,很快就拋在腦后。
喻才知也背著訓練用的包和她一起出門,先順路送她去校門口,然后再轉車去總局。
路上葉茹茹想起什么,問道,“張師兄最近怎樣了,他恢復得好嗎”
張思澤的小傷病拖了幾年,拖都拖大了,這回終于趁著奧運之后被壓著做了手術,這段時間一直在康復休息,連亞錦賽都沒能參加。
葉茹茹覺得有點可惜,這樣一來,他們在東京的快樂總感覺缺了一份,有點不完整。
不過喻才知充分發揮了師兄弟之間的情義,張思澤沒法比賽,他的400混金牌喻才知就替他拿了,在自己的口袋里替他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