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葉茹茹指了指前面那個“雪人”。
“這個是你。”
說完她又指著后一個好看點的雪人,“這個是我。”
喻才知
喻才知還沒說什么,葉茹茹自己也覺得不厚道,于是琢磨了兩秒,又彎腰在那個丑東西上搗鼓了兩下,在疑似脖子的部位畫了個像項鏈一樣的東西。
“給你畫了個獎牌,雖然現在沒有顏色,但其實是金色的。”這姑娘神情得意揚揚,“你看我都沒有,只有你一個人有哦。”
原來是金牌,喻才知由衷感謝,“謝謝。”
“他”居然還能擁有這么珍貴的東西。
葉茹茹雙手合十,在兩個雪人面前閉眼許愿,“希望喻才知在新的一年能夠拿更多的金牌,最好拿到最佳男運動員獎,哦對,還有世錦賽v,如果可以,世界紀錄也最好有。”
喻才知聽著她在那里小聲念叨,念了半天,許的新年愿望都只有他一個人。
他專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等她許完愿,抬起眼,剛想說什么,誰知喻才知突然把手電筒關了。
失去唯一的光源,周圍瞬間陷入黑暗。
“哥哥”葉茹茹驚訝極了,像盲人一樣在黑暗中四處摸索,試圖尋找到他。
她剛想問為什么要關燈,誰知下一秒,一個火熱的東西貼上來,攬上她的腰,準確地尋上她的唇,吮吻著。
這大概是整個寒冬中溫度最高的東西,驅走了玩雪帶來的寒意,黑暗屏蔽了其他感官,反而使得觸覺更加敏銳。
兩人在雪中吻了許久,久到分開時兩人都微微喘息。
“愿望收到了,保證完成任務。”喻才知嗓音低啞地說。
他說了保證,這還是他第一次斬釘截鐵地立下目標。
葉茹茹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揚起唇角,“好啊,新的一年我期待著。”
等著你拿金牌,拿記錄,拿v,拿最佳男運動員獎。
年后剛過正月十五,葉茹茹只來得及吃上幾個熱乎的元宵,就登上了飛往巴黎的航班。
然而他們的目的地并不是巴黎,而是幾百公里外的摩納哥。
勞倫斯世界體育獎的頒獎典禮在摩納哥舉辦,但是摩納哥身為“國中國”,除了一面靠地中海,三面皆被法國環繞,再加上本身是世界第二小的國家,并沒有自己的機場,他們只能先飛巴黎,再轉其他交通方式前往目的地。
一通下來,花了不少時間,等到了當地,已經是頒獎典禮前一天晚上。
同行的只有三人,葉茹茹,喻才知,以及何昭宇。
何昭宇帶著自己被提名的兩位學生登上飛機時,心情還很惆悵。
整個種花歷史上被提名的運動員總共也不多,結果這回一次性就提了兩個。
在當教練之前,他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來這樣的世界體壇盛會見識一次。
在來之前,國內媒體新聞已經鋪天蓋地,全是他們二人被提名的消息。
何昭宇的心態突然放得很平常。
哪怕沒有拿獎,只是來漲漲世面,也值了是吧,,